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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那副模樣,哪敢再說些什麼,便提前跑了。
“快到中午了,去這餐館用些東西吧。”
朱槿垂眸,將眼底的情緒收得一點不剩後,對王晚晴輕聲道。
王晚晴抬頭朝他指的方向看去,確實是一家瞧起來很是乾淨整潔的餐館。
只不過……
想了想所剩不多的錢,王晚晴猶豫了。
“你現下餓不得。”朱槿似乎是窺見王晚晴心中所想如此道。
王晚晴撫著小腹,眸色微動,還是隨他一起入了店內。
“喲!兩位是打尖還是住店啊?我們這兒還有些別的~可要試一試~”老闆娘很是熱情地迎了上來。
王晚晴並未注意到她繾綣的語氣裡暗含的不尋常,淡淡道:“你這裡有些什麼吃的……”
話音未落,她便聽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聲音。
“啊~嗯嗯……”
“小娼婦!爽不爽……”
其間還有木架子床搖晃的聲音。
王晚晴呆若木雞。
朱槿也是一愣。
“喲……”
老闆娘是個風韻頗存的三十多數的女人,臉上擦著些厚厚的脂粉,身材也很是豐盈。
她此時並不尷尬,揮著帕子朝兩人道,“沒辦法,這幾年地裡的收成不算好,多少人賣兒賣女,在這裡只是賣賣皮肉罷了,算不得什麼……”
“只是吃飯也是成的~”
老闆娘見兩人表情,補充道。
近乎是不需要交流,兩人便一起踏出了店外。
在老闆娘倉忙挽留道:“哎!後面有雅間,聽不到這些聲音要不我安排安排!”
王晚晴腳下的動作又快了幾步。
一段路後,終於是聽不見這些聲音了。
買了幾張捲餅後,兩人一個騎在驢上,一個拿著套繩,均是默默不語。
這……太尷尬了……
王晚晴頭頂滿是黑線。
回到租住的房子裡,放下買來的些許東西,正見老者在堂屋間的桌子上鼓搗著什麼。
王晚晴湊近一瞧,發現桌上鋪著老者之前的道袍,而他正用木棍沾著煤炭磨成的粉調製而成的黑水在上面寫著什麼。
正是歪歪曲曲的“算命”兩字,下面還用小字寫著二十文一次。
“如何?”老者舉著自己破破爛爛的道袍朝王晚晴笑道。
“嗯。”王晚晴不置可否。
隔行如隔山,這很難評。
入夜時,看著手中所剩無幾的錢,王晚晴緩緩地吐出一口氣。
今早她又添置一些必須品,菜刀、剪子、針線、布料……她可無法徒手搓出來。她不得不買,物價一如所料的要比在落霞縣時貴了很多。
但稍微好一點的訊息是,此地離洪災的事發地雖稱不上很遠,但是隔著重重山巒,鮮有流民到此。那段時期,這裡不過是多下來幾場雨罷了。
物價雖貴,但還沒有到太離譜的程度。
入夜時的風還是有些許涼的,還帶著些溼冷的寒意。
王晚晴此時坐在房裡,只是簡單的梳洗了一下,烏黑的發隨意披散著,為了省錢,她連蠟燭都沒點,只靠著從窗外照來的明晃晃的月光視物。
將那碗黑乎乎的湯藥仰頭飲盡後,王晚晴起身合上了一直敞開著的小窗。
手剛一觸及窗扇,卻不想被那窗下蹲的黑影驚了一下。
“是誰!”
兩字出口,那黑影也被嚇了一跳,連忙從地上站起來,往外頭跑去。
“有賊!”王晚晴口中這樣呼喊著,手也抄起支窗戶的叉杆便朝那落荒而逃的黑影擲去。
她準頭很好,不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