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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晚晴循聲望去,那人就是這副她沒有見過的模樣。烏黑的髮尾還滴著水,眉目間盡是霜雪。
用她淺薄的詞彙來總結,就是四個字:英氣逼人。
他的目光似乎是抬了抬,落在了沈媒婆的前方。
漆黑的眸子一瞬間仿若被什麼點亮,但卻又移開了。
朱槿站在門口,高大的身軀擋住了外面的光線,在屋裡投下些許陰影。
沈媒婆回頭去看門口的人,差點被嚇得跳了起來。
皮相確實是一等一的,可那模樣、那眼神,怕是恨不得把自己生生的活剝了。
雖說如此,但思及那誘人的佣金,沈媒婆還是扯著自己的老臉朝那人笑道:“這位想必就是一人就敢殺狼的朱小兄弟了吧。”
朱槿不答,冷冷的盯著她。
厚著頭皮,沈媒婆又道:“我是來為你保媒的……實在是不行,我也可為你的表妹……”
話未說完,她便被人擰著胳膊狠狠地扔了出去。
“哎呦!”被門檻絆了一下的沈媒婆跌坐在地上,發出了一聲痛呼。
回頭看去,那門早就重重的合上了。
“唉!”沈媒婆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這份子佣金怕是賺不了了。
眼珠子轉了轉,她心下又有了主意。
人家那位表妹是個脾氣和軟的,若是能說成她和劉家大爺的事,那紅包只有多的!
不過,等趁著那姓朱的小子不在的時候悄摸摸地說,免得他又把自己丟了出去。
沈媒婆這樣想著,拍了拍褲腿上沾上的灰土,轉身走了。
略有狹小的屋內只留下兩個人,鋪得不太滿的瓦片間的墟隙下落下一道道金色的光柱,在壓緊的黃土累就的地上印著光斑。
“有乾淨的巾布,你要不要擦拭一下。”
王晚晴瞧著他髮間滴下來的水,開口道。
“嗯。”
他的回答很是輕。
之後,王晚晴並未與他有太多的交流,只是默默地收拾著屋內。
入夜時,一大早就跑出去的老者和陳盛典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來。
問及發生了什麼。
老者端著碗滔滔不絕道:“原本我們等到了那小子,卻不想話都沒說一句就被外面的兩個小學徒攔下了。那小子壓根就沒把我們認出來……”
王晚晴蹙著眉聽著他的講述。
簡單來說就是他悉心教導的徒弟違背了他“有患必救”的原則,把他們當做乞丐趕了出去。
他們只好去附近的山上挖了些藥材,結果在山裡差點迷路直接耽誤到了現在。
王晚晴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將陳盛典手中已經見底的碗拿了過來,給他又盛了一碗。
“謝謝馬姐姐。”渾身髒得有些可怕的少年接過那隻竹碗朝王晚晴笑道。
“馬姐姐,沒想到你這麼好看。”少年接過碗後將臉埋在飯裡 眼睛卻還在盯著王晚晴。
自少年回來起,這句話他已經說了不下十次了。
老者不由自主的將眼神移向了旁邊一直默默不語的男子。
朱槿的臉上並無任何神情,但他總感覺這氣溫越來越低了。
於是,他暗戳戳的踩一腳少年,希望他別再說了。
“師父,是有什麼事嗎?”少年稚嫩的臉上是澄澈與無辜。
“沒事……沒事,就是想要讓你多吃點飯,別顧著光說話。”老者端起桌面上的碗,眼盯著這新買來的木桌,小聲道。
他早上在路過集市就聽說有一個小夥子單槍匹馬將附近害人的狼窩端了。
那時他心下已經有了定論。
等到回來看見這些新出來的東西,徹底印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