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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是從吃食上還是路途上對她多有優待,原來是這般。
“那孩子的父親是……”陳盛典看著王晚晴頭上挽著的少女的髮髻遲疑道。
“嗯……他不在了。”
王晚晴的目光輕輕地落在了牽著青驢的男子挺直的背影上。
男子並無反應,只是握著套繩的手收緊了幾分。
“抱歉,我不該問的……”
陳盛典以為是勾起了她的傷心事,臉上有些許驚慌,連忙道。
“沒事。”王晚晴臉上是淡然的笑。
老者瞧著這一幕,極其無奈的搖了搖頭。
似乎是察覺到了自己多言了,陳盛典在接下來的路上並未說話,只是低著頭看路。
老者到是想說什麼,但瞧著那兩個愛打啞謎的人,又忍了下去。
難得的清靜了半天。
當他們在村民一片訝異的眼神中找到了老者所言的故人後,卻被當做乞丐擋了出去。
“你們師父在哪裡?我要見他!”老者拍了拍自己有些破損的道袍沾上的灰土,對面前兩個約在十一二歲的小夥計道。
“我們師父去黃家老爺府上看診去了。”一個年紀稍小的回道。
“阿財,你跟他們說這麼多做什麼!”另一個小夥計對同伴的作為有些不滿,朝著老者大聲道:“你們這些來逃難的,我見多了!要飯別在這裡要,滾遠一些。”
“你們……”
眼見老者還想要說些什麼,王晚晴抬手拉住他的衣角,對他輕聲道:“算了吧,天色漸晚,現下安定下來才是最重要的。”
摸著口袋裡剩下來的些許錢財,王晚晴輕輕地嘆了口氣。
趕在天色全部黑了下來之前,他們可算是找到了一處願意將屋子租給他們的田戶。
“要不是看在你們有個孕婦的份上,我還不會租給你們這些臭烘烘逃難的人的!”一個年紀約莫四十多歲的婦人操著一口王晚晴聽得不算太懂的方言,罵罵咧咧地將四下裡有些漏風的房門開啟。
屋子很小,裡面只有兩間房和一個廚房,但王晚晴也只能賠著笑臉接過婦人手中的鑰匙後,將其送走。
老者看了一眼連被子都沒有的木板床,眉頭輕蹙。
“明天我就去蹲在門口等那小子,我不信他能幾天幾天的不回來!”
把火生起來的陳盛典回頭道:“師父明天我和你一起!”
王晚晴平靜的將剩下的一點點小米和木薯倒進了鍋裡,面上雖有愁思,但什麼也沒說。
在屋外劈柴的男子將裡面的話聽得一清二楚,漆黑的眸子動了動,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娘,外面的那人生得好俊啊!”
在租住的房子旁邊數十步的距離開外,就是那租出屋子的田戶的家。
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正透過窗戶藉著月光看著那正在劈柴的男子,對旁邊做針線活的婦人道。
“俊頂個屁用。”婦人將繡花針在頭上磨了一磨,對著自己臉上泛著紅暈的女兒道:“你沒看見嗎?人家拖家帶口的,還窮的要死。就算是給我做上門女婿,我也不要。”
“萬一他很有本事呢?”被戳破心思的少女有些不甘心地對婦人問道。
“呵!”
婦人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捏著手上的針道:“他要是有本事,你娘我就把這繡花針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