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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嚴肅地道。
水靈粘過去撒嬌，“爹，我真沒事了，你們在做什麼？”
“噗哧，水靈你撒嬌的樣子真可愛。”孫默笑著道。
水靈一愣，撒嬌，可愛？
這兩個詞用在她身上還真不是一般的怪。
她以前是個孤兒，小小年紀就被選去當特工訓練，無情，陰狠，嗜血，這才是長期陪伴她的形容詞。
撒嬌？她過的是槍林彈雨的生活，就算是被子彈穿體而過，也是自己抓一把泥巴往傷口一按，繼續上陣殺敵。從沒有人心疼的她，向誰撒嬌去。
可愛就更不用說了，一天二十四小時匕首槍械不離身，哪來可愛之說。
可是現在，居然有人說她可愛，還真是個新鮮的詞。
回想穿越過來的日子，她的確變了好多，慕鴻的呵護，慕水瑤的疼愛，慕渾的縱容，還好很多很多對她好的人。
在這裡，她不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她有了家了，有人疼有人愛，性格也悄悄發生著變化。
或許，這才是她真真的性格吧，以前的首席特工水靈，被逼無奈，只能壓抑自己的性格，冷酷，肅殺，殘忍，嗜血。
若可以選擇，誰願意整天壓抑著自己。
“水靈，你也在這裡，剛好，走，跟師父去藥房。”水靈正出神就有一個聲音插進來。
“哦。”水靈笑眯眯地跟著莫壘走了。
孫默看著她的背影，不禁感嘆，“水靈現在可是風雲人物，老師，你真厲害，兩個女兒都漂亮又能幹，兒子更是了不起。”
慕渾老懷欣慰。
“老師，你再跟我們說說玄門的事唄。”鄒煙良也湊過頭來，他對玄門真的很好奇，那個門派太過神秘，又太過強大。
慕渾掃了他們一眼，一個兩個雙眼亮晶晶的，都在等著他解說。
“好好修練，該你們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
這，說了跟沒說有什麼區別。
玄門雖然神秘，主要是在於，沒到該知道的階段，一般人無從知曉，除非你有認識的人，像慕渾之類的給你透露一丁半點。
“那我們什麼時候該知道？”謝鳴問道。
“快了，還有兩個多月就是四國交流大賽，如果你們能勝出，順利進入前三名，自然會有人告訴你們。”
孫墨鄒煙良頓時洩氣了，前三名，有南宮寒，北冥磷，呂展青，呂奇等綠級中期的人在，哪輪得到他們呀。
哦，不對，北冥磷現在情況不知，暫且可以不算，但也還有三個呀。
這還只是浩瀚學院的，還沒算別的門派呀學院呀什麼的。
浩瀚學院雖說在玄舟大陸雖最負盛名，那很大一部分是因為它門坎高，必須有身份背景才能入。
有一些資質好，但是卻沒什麼強大背景的人，會進入其他學院或者門派。
尤其是門派，也是人才匯聚的地方，特別是那些拜師學藝的人，更是不可小覷。
這樣算下來，哪還有他們的份呀。
孫默雙眼亮晶晶，“老師，你就給我們說說唄，不能進，聽聽也好啊。”
“有機會再說。”
“……”
水靈跟著莫壘在一眾人豔羨的目光中來到藥房。
進入藥房後，莫壘直接把她帶入了他的煉丹房。
藥房可不比煉丹房，藥房是他上課的地方，外人不可進，他的學生卻可以進入。
而煉丹房，則是連他的學生都不能進入，除了負責打掃的人和他本人外，水靈可以說是第一個進莫壘煉丹房的人。
她細細地打量著莫壘的煉丹房，上次來時她進過一次，當時神智不清，沒多大感覺。
現在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