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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死而不絕,逮著機會就來攪一趟渾水,我派人查過這個李繪,確實可疑。」
寧為鈞遲疑,認為不妥:「二爺不肯造糧倉,甘願讓百官對您口誅筆伐,只是為誘出那協同謀害伍老的兇手?如若只是要以牙還牙、殺人構陷,以二爺的本事有千百種方法,何須大費周折,還牽扯上前線將士的性命?」
「你忘了,我是個不配有恨的人——」
林荊璞駐足回過頭,淡淡說:「燕鴻已經成了史書裡的名字,啟朝僅剩的那幾顆毒瘤早已不足為懼。春闈科考,建立西齋,掌攬戶部、吏部、刑部大權,世人以為魏繹做不成的事,他不也都一一做成了。我獨身留在鄴京監國,並無他求,只是想助他早日凱旋。」
寧為鈞的心倏忽落下,又有一股莫名的惆悵在心中翻湧不斷,擰眉道:「二爺莫不是真的將心都交……」
林荊璞的掌間只剩下半截枯枝,有意打斷寧為鈞的質問:「我與魏繹都不想打持久戰,攻打三郡,不可能靠搜刮民脂民膏來拖延時間。」
寧為鈞心底嘆了一口氣,半晌,才稍緩和心情,說:「那二爺與啟帝原是打算如何?」
「造船,」林荊璞清冷卻堅定:「造能夠承載將士橫渡離江的船,乃至能抵禦火門槍轟擊的大船。」
如今的戰艦皆是用一層銅皮包裹的木龍骨所制,雖輕巧便捷,但絕不是作戰的利器。啟朝軍隊需要更堅實的船,也就意味著需要更多的銅。
這麼多的銅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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