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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關係對我來說是什麼意義。 我感覺我的手指開始發燙了。 我在腦海中探尋這二十幾年來的記憶——從 你是不是已經談戀愛了 [304] 一到放假我就經常宅在家裡。 家裡的所有設施可以滿足我的日常活動,吃飯、睡覺、聽歌、練琴。我就變得不愛出門。 但我對我朋友的邀約總是有求必應,以往有這種殊榮的只有鄧千,現在還多了個沈一亭。 所以我的假期生活就變成了:練琴、觀察人類、出門玩耍。 練琴:我那吆喝著要帶我參加全國星星杯鋼琴比賽的老師已經聯絡上我了,給了我推薦曲目,要我每天給他彙報練習推進情況,有問題及時諮詢。 甚至臨開學,還給他錄了好幾段影片。(袁學席自告奮勇當了幾次手機支架) 觀察人類:顧名思義,利用寬裕的假期時間觀察我爸和袁眉的日常相處,每天在心裡評價袁眉的做飯level。 於是逐漸發現,倆大人處得還行,擁有較強的搭夥過日子感。袁眉做飯水平很不錯,應該之前經常給袁學席下廚,不出意外,我還能有口福很長一段時間。 經過這一個月的觀察,另發現袁學席其實是個標準的學霸,深沉且嚴謹,但皮囊下是一顆愛音樂愛穿堂的心,並且經常向我打探訊息(連戀愛訊息都愛打聽),一談到沈一亭就激動到起飛。 總而言之,這個奇怪的家庭組合在一起,達到了一種詭異的平衡——恰好能穩住每一個人,這就已經足夠了。 反正家庭不會成為我走出去的栓塞,我向來是想去哪去哪,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向來不用考慮他們。 出門玩耍:鄧千講八卦之他的劈腿初戀最近如何了,聽說上次被家裡人抓回去狠狠批了一頓,發誓再也不會對鄧千糾纏不休,才勉強把他放了出來。 幹這好事的最大功臣應該是馮瑞桉,當晚鬧劇結束之後,離開酒吧,就把王同按到他媽面前了。 聽說王同對此很憤恨,憑什麼馮瑞桉來去自如,他就要被禁足? 鄧千和我說:“馮瑞桉簡直就是這個。”他比了個大拇指。 “什麼啊?”我對馮瑞桉一點好印象都沒有,聽到他就煩得很。 鄧千秉持和我完全相反的理念,“他比我還要開放啊,可不就是這個。”他又比了個大拇指。 現在我連看到鄧千的大拇指都煩了,伸手給我拗了過去,鄧千直哇哇亂叫,問我怎麼了。 我強烈批判:“你還羨慕他那種狀態?簡直就是風中浮萍無依無靠,雖然我很倡導戀愛自由,但也不是這種自由吧?” “哪種?” “多人曖昧的那種。” “嘶,”鄧千終於和我站到同一戰線,“那是有點不太好了,不提倡。自由還是得有個自由的度。” “自由?我現在已經不太自由了。”沈一亭趴在工作室的沙發上,對著天花板望眼欲穿。 他最近很忙,在籌備新曲的各種事情,包括歌曲的修音、混音、母帶處理和合成,最初的預熱宣發,請人進行專輯封面設計等,耗費了很大力氣。碰上過年,手頭一些工作又不得不暫停了。 他沒什麼時間出去玩,我就去工作室找他,坐著單純陪他也挺好。我們少有待在一起卻什麼都不做的時候。中間有次過去時碰到他說的在車庫改裝間畫畫的傢伙,遠遠看了眼,不記得臉了。 結果我那天走的時候,那裡邊還亮著燈,多了個人,倆人摟著不知道在幹啥,我怕長針眼,飛快溜走了。 “等你忙完這陣,你就自由了。”我背對背靠著他,雙腿岔開癱在大地毯上,晃著腳丫。 “哦,”沈一亭的聲音悶悶的,似乎完全不覺得這有什麼令人開心的地方,他突然遞過來一個東西,“吃嗎?” 我扭過頭,發現是一根棒棒糖,就推了回去,說“太甜不吃”,然後順勢趴到他背上,看看他在做什麼工作。 結果發現沈一亭捧著平板在看音樂會錄製現場。 “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