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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
“請跟我來。”小喇嘛對著林笑微微一笑,做了個請的姿勢道。
“呃!~”林笑聞此,先是一驚,但見的小喇嘛一臉誠摯的笑意,還是點頭跟上。
二人一行,穿梭在布達拉宮的宮殿長廊,林笑不時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景緻,見得那處處透露著一種古老、蒼茫的氣息的各式裝飾,那些或莊嚴或邪魅的各式壁畫。見得周圍的遊人越來越少,而喇嘛的人數越來越多,陣陣誦佛之聲在宮宇間迴盪,縷縷檀香飄散,透露出說不盡的神聖氣像。
這裡,應該是不準遊客進來的吧,林笑這般想著,望向前方帶路的小喇嘛,笑道:“你的普通話說得很好。”
“那是平常在市集上,跟別人學的。”小喇嘛聞言,回首一笑。
“我們這是要去哪?”林笑望著四周聳疊的宮室,又問道。
“仁波切要見你。”小喇嘛並未回頭,而是帶著林笑,以更快的速度在宮室間穿行。
仁波切?活佛?林笑聞此一驚,緊接著卻是又喜,難道自己真的能遇到仙神?便連忙跟著小喇嘛快步前行。
末了,在又一次穿過一座供奉著文殊菩薩法身的大殿之後,林笑隨著小喇嘛來到了一座有些破敗的小院。
“請進吧。”小喇嘛轉過頭,對著林笑道,然後自己就這般站在門口。
“謝謝!”林笑聞言卻是對著小喇嘛行了一禮,然後推門而入。
破舊,衰敗,是林笑跨進小院的第一映像。很難想象,在莊嚴肅穆,精緻奢華的布達拉宮,竟然會有這樣一處所在。
林笑邁步入內,才走一步,只感到瞳孔一縮,向前邁出的腳步卻是生生在半空之中停了下來。
只望見正前方小院之中不知何時有一道人影站在正中,身影並不年邁,不像想象中那樣是一位老者,而是一個青年喇嘛。如同本來就站在那,但林笑清楚地記著,當他推開院門,甚至在第一步邁出之前,院中分明沒有人影。林笑望著那人,雖然知曉那是一位活佛,按照民間的理解乃是神通廣大,但卻仍是止不住的手心冒汗。
“你來了。”那人影背對著林笑,出聲問道。
“扎西德勒,仁波切!”林笑恭敬地對著那人的背影行禮道。
“扎西德勒。”那人也是轉過身對著林笑還禮,微微一笑,然後領著林笑進了屋,指著地上的蒲團道:“坐!”
林笑聞言,卻是行禮坐了下去,坐正後,開始細細打量著屋內陳設與面前的活佛,只覺得屋內陳設相當平凡,一如眼前的活佛,開口問道:“不知仁波切喚我來此,所謂何事?”
“早間聞得極樂鳥在佛堂上唱歌,得知有緣人將至,所以來此一晤。”年輕的仁波切在坐床上坐定,望著林笑應道。
林笑聞此微微一笑,問道:“上師可知我來意?”
“不知。”年輕的活佛望著林笑,眼中有一種睿智的光輝閃過,神態中自有一段丰神態度。
“啊?”林笑聞言,有著些些失望,對接下來的談話有些興致缺缺起來。十多年了,原來十多年來的夢想還是如此遙遠。
“呵呵。”活佛見得林笑神色,微微搖頭,笑著,卻是令得林笑有了些微慍怒,卻又接著道:“我不知,但你知。”
林笑先是有些生氣,但立馬又是一驚,連忙問道:“不知仁波切何意?”
“當你經過天地人三門,你將會在天門對面望見你所想知曉的一切。”活佛神色淡然的望著林笑,神色無悲無喜。
“三門?”林笑有些疑惑,卻是追問:“請問活佛,是哪三門?在何處?”
“不知,不知,不可知。”年輕的活佛連連擺手,望向那未知的虛空,像是在無限遠處與某人對視。末了,卻是從懷裡取出了一串青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