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壹貳』散權載圖存殘餘力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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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受,今載不同當年,門閥氣數已盡,他們此行並非獻媚行賄,而是在兢兢自救,散權圖存。”
晨光灑落於高臺,祝史的暗金官服折過耀目光芒,熾日懸蒼天,乾坤朗朗,少女所言所作,一切坦坦蕩蕩。
侍兵郎沒來由的感到難堪,少了重要籌碼,他不知該怎樣繼續這場談判,只得辭別:“叨擾大人多時,下官告退。”
男人今夜一時忘形,酒飲得過多,起身都不穩,卻仍是踉踉蹌蹌地逃離似的跑走。
楚令昭靜靜望著侍兵郎東搖西晃的奔逃背影,不禁蹙眉,“幾杯酒下肚便醉成這般失態模樣,虞姬動武、侍兵郎奔命,酒量如此不堪還杯盞不停,也不知做甚這般愛酒?”
甘醴亦驚訝打量著男人的奔逃姿態,附和點了點頭。復而記起要事,又請示道:“赤徽軍軍權收攏,小姐今日可要上朝面見陛下?”
四大神宮的王儲或官員本就分流皇宮政務,無需每日上朝,只月末總彙一次便可。若有所奏表,亦能選擇參與日常朝會。
現下時辰已臨近早朝開始,遲入到底不當,楚令昭便搖了手,“不必趕著朝會,晚些時候入宮呈於陛下便是。如今還未探查出望帝隱匿的暗事,昨夜虞姬那裡又白忙一趟,我眼下無意在朝堂群臣前露面。”
甘醴頷首。
楚令昭睏倦起身,大楚祭祀事務來源過雜積壓過多,每日都有不少定好的祭事公文要處理,她沒空兒歇息,心下總有不悅,很想給他人也找些不快平衡平衡。
瞥見矮案上遺落的東西,她低哂,惡意瞬間浮上心頭,“甘醴,侍兵郎遺落了參我的奏摺,沒完成兵宰交代之事他必然難安,你派幾名妥當宮人,幫他將摺子送進前朝內閣處。”
甘醴微頓,不解抬眸,“朱雀神宮送去的奏摺,內閣只經手不審閱的,這摺子內署著兵署的名號,滿篇都是批判您的言辭,直接呈到陛下案上,是不是……”
楚令昭明白他的顧慮,但明知這是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法子,少女卻著實忍不下想害人的心思,她輕笑,“你只管派人送去便是,我今日很想向陛下解釋解釋'流連煙柳、穢亂望帝'具體是怎麼一回事。”
甘醴也想到了那些被青龍王儲託付,養在楚家園林的成群面首,他低嘆,攔不住少女作惡害人的興趣,只得按她意思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