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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述摸摸她的頭,看著她上了車。
柴書耘在靠窗的位置坐下,隔著車窗朝她揮了揮手。
羅述也揮揮手跟她告別。
等客車駛離車站,她才回了市局。
“表妹這就回去了啊?”韓曦然看到她進來時身邊沒有跟著個小尾巴,有點遺憾地嘆了口氣,“松安這麼大,怎麼不讓人孩子多玩幾天。”
“她就在松安上學,該玩的早玩過了。”羅述說,“再說,這個時間段,她還是別跟市局有牽扯的好。”
韓曦然“哎”了一聲,一手託著下巴:“這個案子什麼時候能了結啊,本以為聯絡到宋羨己的養父母就能找到他人了,結果……”
“別急著唉聲嘆氣了,”羅述在口袋裡摸出柴書耘給她的糖,扔了兩顆在韓曦然的桌上,“關於那個作家,查的怎麼樣了?”
“剛跟網站那邊聯絡上,他們正在調取crius的身份資訊,還沒發過來。”韓曦然看清被扔過來的東西,一臉驚喜的表情,“喲,還有糖吃。”
她撕開包裝舔進嘴裡,手邊電腦響了一聲提示音。她挑了挑眉,點開網站負責人給發來的壓縮包。
“哎喲,發過來了。”
羅述問:“他真名叫什麼?”
“我看看哈。”韓曦然開啟實名資訊的文件,第一行就寫著crius的大名,“——空雨。”
羅述神色立變:“哪個空哪個雨?”
“天空的空,下雨的雨。”韓曦然說完還自言自語似地嘀咕道,“還是頭一次看見有姓空的。”
她抬起頭,看見羅述的表情,奇怪道:“有什麼問題嗎?”
“他是空山福利院出來的。”羅述道。
“啊?什麼?”
韓曦然沒有看過空山福利院院長的那本工作日誌,所以無法理解羅述是怎麼透過一個名字推出這個人就是從那裡出來的。
“空山福利院關閉的時候,還剩下五個孩子,院長把他們的戶口獨立了出來,取了空山福利院的空字作為他們的姓。”羅述解釋道,“其中就有一個叫小雨的孩子,雖然院長沒有寫他們冠姓之後具體叫什麼,但我覺得,八九不離十。”
“萬一是重名呢?”韓曦然問。
“你先看看他的身份資訊。”
“好。”韓曦然應了一聲,然後繼續往下瀏覽空雨的身份資訊,家庭成員那一欄是空白的,而備註後面則寫著:2000年4月由空山福利院集體戶口遷出。
“我去……”她驚呼一聲,震驚地看向羅述,“所以這是巧合還是……”
“希望是巧合,”羅述說,“畢竟他現在沒有和我們查的案子有關聯,不過直覺上,我總是覺得這個人不對勁。”
韓曦然沉默了一會兒,說道:“羅隊,還是先別想太多了吧,現在這個案子已經夠複雜的了。”
“嗯。”羅述點了下頭,回自己辦公室了。
接下來的兩週,案子以堪比蝸牛的速度推進著,再沒有新線索出現,已知的線索也都難以再往深處挖,整個案件進入了停滯期。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松安市風平浪靜了一段時間,雖然羅述他們幾個人每天還在提心吊膽,擔心第五起案子毫無徵兆地發生,但至少沒有真正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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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顏,你叫我出來有什麼事嗎?”
黃昏的街心公園,寥寥無人,顏曉染把空雨約了出來,在這個地方,臨著一片湖,有一條木質長椅,他們挨在一起,坐在那張椅子上。
“空雨哥哥,今天是七夕節你知道嗎?”
“哦?是嗎?”空雨的語氣聽上去有些驚訝,“我還真沒有注意。”
“嗯……雖然我們才認識了不到一個月,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