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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望見品逸時耀著燦然光輝,稜形紅唇逸著笑意,“品逸,你醒了,先去坐吧!早餐在桌上。”
她在誘惑他,品逸拿掉她手中的盤子,大手一使勁,舞幽即跌入他的臂彎中,抬起圓潤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昨晚那一吻還膠著他的腦海,俯下頭尋著她的唇,虔誠的印下專屬他的印記。
不同於昨夜的略帶冷淡生疏,舞幽感受到的是品逸熱切的渴求,這種如火焚燒的激情令她有如置身狂風中的孤葉,只能攀附在他結實的臂膀,任他擷取柔軟芬芳,任毀滅似的情慾襲向自己,將她捲入她從未經歷的感官世界中……
品逸顫著手描繪舞幽的眉、睫、凝脂粉頰和他才品嚐過的唇、弧線柔順細膩的頸子,黝深明亮的黑瞳……品逸有點不相信舞幽對他造成的影響,不過,事實擺在眼前,他再怎麼否認也沒用。
頭一次,品逸覺得死去的熱情再度燃燒,那自五年前就給澆滅的熱情,有意思,呵!他輕輕的笑了,舞幽是他一個人的,只有他可以……
兩聲輕咳使兩人迅速望向聲源,彩綾和季翔不知何時也不知站了多久、看了多久的出現在這兒,不止,連凌風也來了,從他們曖昧的笑容看來他們一定什麼都看到了。
舞幽漲紅臉,羞得不知往哪躲;品逸呻吟了一聲,“你們難道不能找個好時機來嗎?我們新婚耶!”
這小子什麼時候意識到他“終於”結婚了?三人對看,卻也很高興他的自覺。
“品逸,這份傳真你最好看一下。”凌風是來送信的,正巧遇到彩綾和季翔就順便請季翔用瞬間移動送他一 程。
沒想到來時,正好“註定”去“參觀”到那一幕纏綿悱惻的熱吻鏡頭。
品逸挑起眉接過傳真,看了一下內容,一早上的好心情盡失,“查出發訊地點了嗎?”
“一家書店,老闆說是一個小孩子拿來的,小孩說是個戴面具的叔叔給他錢要他傳的。”凌風自動將接下來品逸會問的話全說了。
面具?!舞幽瑟縮了一下,捉著品逸衣服的力道加重。
“舞幽?”彩綾首先注意到舞幽的異樣。
品逸一手摟住舞幽顫抖不已的身軀,“‘喜’昨晚狙擊她。”他在舞幽耳邊哺撫慰,“我在這兒,別怕,我會保護你。”
奇蹟似的,舞幽心中的恐懼因品返的呢喃而消失。
“‘喜’?!”凌風大叫,太誇張了!誰那麼恨品返,恨到非置他於死地不可?連“喜”都請得動,這人必定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
“‘喜’?”彩綾一頭霧水的和丈夫互視,後者回以相同的疑惑,“那有沒有‘怒’、‘哀’、‘樂’?”
“‘喜’、‘怒’、‘哀’、‘樂’是殺手的代號,他們四個是殺手組織裡的頂尖人物。”凌風為他夫婦倆解惑。
“昨晚他可能沒找到我,所以拿小白痴開刀。”品逸接下去。
彩綾望向季翔眸裡有著責怪,季翔搖首,“彩綾,你怪我也沒用。”
“我們不能因為自己幸福就不管別人的幸福了啊!”彩綾不知季翔在顧慮什麼。
“我不能做任何轉變未來的事,這點你是知道的。”身為一個占卜師要遵守規定才行,這是季翔在經過生離死別後的認知,有時不知道反而比知道來得好。
“總不能眼看著品逸和舞幽不得善終啊!”彩綾蹙眉。
“沒這麼誇張,彩綾,你可別把舞幽嚇到。”凌風笑道,“我相信憑我們的力量一定可以保護他們夫婦倆的。”
若有所指的眼神令舞幽雙頰排紅,笑了笑,“我無意成為你們的負擔。”
品逸看了一眼舞幽,眸光好似在說:“你已經是負擔了。”
舞幽氣結的垂下眼瞼,不再同品逸說話,她轉身問彩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