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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童,夢見在宮裡撞見與八公主相似的小童與黑衣人碰面,,夢見在靈隱寺被人按在說上灌下下一碗黑色的藥……
他努力睜眼想要看清是誰,彷彿眼睛被人粘住,怎麼也睜不開,當柳扶光奮力掙開時,他愣了,怎麼會是他?
柳扶光驚醒!
他想起來了!他什麼都想起來了!想起了他與承桑知許兒時的羈絆,還有沈書華,沈鶴辭……以及害他的人……
為什麼會是他?明明兒時他們是如此的要好?
原來,一切皆有預謀。
“……噗……咳咳……”
柳扶光一口氣堵在胸口,心臟驟然抽痛,鮮血從嘴角溢位來。
他想喊人,卻怎麼也說不出話,喊不出來,彷彿被封住了嘴,柳扶光艱難起身,腿上失了力氣,癱軟在地。
“什麼人!”
決明從暗處出來,擋在柳扶光房門前,看著眼前一群黑衣人,“此乃宸王府!爾等休要放肆!”
為首黑衣人懶得跟他廢話,他伸手,動了動手指,身後黑衣人烏泱泱朝決明衝去。
暗處保護柳扶光的暗衛也紛紛現身,加入戰鬥!
“公子快跑!”
沒有聽見屋內回答,決明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加快了速度。
柳扶光再次體會到了絕望,他渾身無力倒在地上,聽著外面的打鬥聲和決明的呼喚聲,這彷彿是地獄餓鬼朝他索命之聲,他真的好沒用。
心臟的抽痛已經感受不到,門外是令他絕望和麻木的聲音。
柳扶光驟然想起兄長說的話,他會忘記承桑知許。
他身體已經起了反應,彷彿回到忘憂蠱發作的日子。
彼時,他聽見窗邊有聲響。
“可惜了,好不容易想起所有,代價卻是忘記心愛之人,柳鈺安,你好可憐。”
聽著熟悉的聲音,熟悉之人挖苦,早已麻木的心毫無波瀾。
“我知道你說不了話,”黑衣男子走至他身邊,將他攔腰抱起隨後放在貴妃榻上,隨手鉗制住他下顎,拿出一個瓷瓶,“十三年前你壞了父親好事,父親放你一條生路,你怎麼要回來呢?”
“放心,柳鈺安可是棋盤上重要的一顆棋子,你還不能死,那就讓你,讓你的愛人生不如死吧,來,喝了它,忘掉承桑知許吧,也忘掉十三年前那件事吧。”
柳扶光渾身無力,此刻,他猶如案板上無力掙扎的魚,絕望的被灌下藥。
被強行灌下藥,柳扶光眼角溼潤,眼淚下流,雙手無力下垂。
黑衣人起身走至梳妝鏡前,拿起那梅花木梳,隨後走到柳扶光身邊,他將柳扶光發汗黏在臉頰的髮絲別在耳後,隨後輕輕幫他梳頭。
動作之緩慢,溫柔。
…………
何尚書約柳望舒在時蘭忘憂見面。
推開包廂房門,何尚書率先開口,“柳谷主。”
柳望舒含笑作揖,“晚輩見過尚書大人。”
“谷主客氣,”何尚書笑道,“不知谷主今日找老朽可是有什麼要事相談?”
柳望舒:“???”
“不是大人約見晚輩?”柳望舒蹙眉,他將信封遞給面前人,“大人您看。”
何尚書倒茶的手一頓,他接過信,復將衣袖裡的信封遞給柳望舒,說,“這……老朽昨日收到谷主信,在下也確實沒有約見谷主。”
柳望舒不淡定了,他接過信拆開看了起來,內容與他的大差不差,也是約在時蘭忘憂,不過,信中只說有事相商,最可怕的是,這的確是他的字跡。
想了片刻,柳望舒猛然起身,朝何尚書作揖,說,“抱歉,是晚輩疏忽了,這封信的確不是晚輩所寫,現恐遭調虎離山之計,晚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