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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望舒聽蘇木說的後,心裡五味雜陳,神情複雜,他低估了承桑知許對自己弟弟的情誼。
承桑知許回來時,柳望舒親自給他把脈開藥,那雙腿又是下跪,又是挨凍,被折磨的慘不忍睹,好在柳望舒醫術高明,將這條腿救了下來,才不至於後半生都在椅子上度過。
承桑晏溫和承桑梧秋聽說這件事沒有第一時間去王府看他,而是默默準備補品。他們知道,此時的承桑知許最不需要的便是親友的關心。
承桑知許當晚發了高燒,恰巧沈鶴辭在府中,柳扶光便交給沈鶴辭照看。
柳望舒親自照顧著他。
承桑知許燒的糊里糊塗,小聲呢喃。
柳望舒給他換掉頭上帕子,沒聽清,湊近了聽。
“……鈺安……鈺安……”
“自己腿都差點廢了,”柳望舒無奈,“還想著別人。”
藏曦院的燈亮了一夜,直到天剛矇矇亮,承桑知許才退燒。
柳望舒疲憊捏了捏眉心,他轉而去隔壁屋替柳扶光施針。做完這一切,他就著柳扶光平日裡愛躺的貴妃椅小憩。
承桑知許一覺睡到下午。
“……不要……”
“……鈺安……別離開我……”
“不要!”
承桑知許從夢中驚醒過來,他猛地直起上半身,大口喘著粗氣。
他夢見柳扶光失去了記憶消失在他面前,任由著他怎麼找都找不到,他的鈺安不要他了。
想到這,承桑知許掀開被子下床,雙腿麻木疼痛,直接翻倒在地。
“主子!”
蘇木將藥碗放下,趕忙去扶他,“主子,您沒事吧?”
“無礙,”承桑知許起身,強撐著身子,問,“鈺安呢?他怎麼樣了?醒了沒?”
“……主子……”蘇木欲言又止,他轉移話題,說,“您先將藥喝了,昨日谷主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您的雙腿救回來……”
承桑知許接過藥碗,一口悶,他的鈺安不希望自己頹廢下去,他要以最好的樣子見鈺安。
“對了,主子,慧明大師昨晚圓寂了。”
承桑知許蹙眉,怎麼如此巧。
不過,他懶得多想,承桑知許重新躺回床上,說,“下去吧。”
“是。”
承桑知許身體好,恢復得快,許是常年在邊關帶兵打仗,煉造出來,在床上躺了三日,他便能下床走路。本來第二日他就自我感覺恢復良好,但被柳望舒強行按在床上,硬生生躺了三日才讓他下床出屋走動。
聽說承桑知許能下床走動了,承桑風眠、承桑晏溫和承桑梧秋便來了宸王府。
書房內,承桑風眠抿茶,“腿怎麼樣了?”
“有谷主在,定是恢復如初,”承桑知許說,“皇兄放心,無礙。”
承桑晏溫懶得拆穿他,說,“如今你也是京城風雲人物,為愛拜神明。”
承桑知許:“只要他能醒來,我做什麼都願意……”
“鈺安怎麼樣了?”承桑梧秋問,“柳谷主怎麼說?”
承桑知許語氣平淡,說,“他說吉人自有天相。”
柳望舒雖然是這麼說的,可幾乎沒日沒夜幫柳扶光扎針,改進藥方,這段時間消瘦不少。
“二皇兄,你家子衿跟鈺安玩的可以啊,”承桑梧秋說,“我看小公子成天往宸王府跑。”
“柳家兩兄弟是他救命恩人,”提到裴子衿,承桑風眠染上溫和的笑意,“況且他們聊的投機。”
承桑梧秋點頭,笑,“一年後皇兄大可請求父皇賜婚,父皇不會不應允的。”
“是該提上日程了。”
“行了,”承桑知許起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