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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辭問。
“屬下無能!”決明下跪抱拳,“已經壓制住毒性,公子暫時沒有性命危險。”
“起來,”承桑知許虛虛扶起他,“這不怪你。”
彼時,蘇木已經從扶桑山莊趕回來,手裡還拿著一株紅白雙色花。決明自覺幫蘇木一起煎藥。
空青從門外走來,他朝承桑知許作揖,“王爺,這兩種花……”
“去吧,”承桑知許說,“等鈺安醒來,我會告知。”
“謝王爺。”
空青起身離開,隨後快馬加鞭朝天璣國趕去。
承桑晏溫在狀況外,他知道柳扶光這些年是離開天樞國並沒有在府上養病,問,“到底怎麼回事?”
“這麼嚴重?”
“忘憂蠱。”承桑知許坐回床邊,解釋。
承桑晏溫遊歷九洲,自然知道忘憂蠱為何物,只是,這不是棠溪氏的蠱毒嗎?
“對了,這兩株花哪兒來的?”沈鶴辭問,“苗疆特有花,望舒哥哥給的?”
承桑知許搖頭,“鈺安給八皇姐治病,她給的。”說到這,他心情複雜,若是他猜得沒錯,鈺安在母后宮殿暈倒跟他皇姐脫不了干係,尤其是這次梅香。
可,一邊促使他毒發,一邊將解藥送給他,這是為何?
這會兒,柳扶光體溫逐漸正常,決明送來藥,承桑知許親力親為,給柳扶光喂藥。
“你素來怕苦,這麼一口一口喝藥倒是為難你了,”承桑知許用帕子擦掉露出來的藥,說,“這麼閉著眼睛還怎麼吃蜜餞?醒來了可別說宸王欺負你,不給你蜜餞吃。”
沈鶴辭見狀,拉著承桑晏溫出去,走前還貼心關上門。
承桑知許恍若未聞,自顧自說,“你說,醒了會不會罵我,快醒來吧,我們吃蜜餞,就不苦了,蜜餞是甜的。”他說著無厘頭的話,眼淚不爭氣流下來。
怎麼就哭了?
哦,是疼哭的,心臟疼。
因著邊關不大安定,承桑知許也得上朝,可他不放心柳扶光,便告了假。沈鶴辭不放心柳扶光,乾脆在宸王府住下。承桑晏溫下朝後直奔宸王府,裴子衿也是一大早便過來,日落西山才回去,何雲霄更是每天都來。
翌日,決明替柳扶光把脈,神情嚴肅,說,“……王爺,若是沒有解藥,或許,主子很有可能醒不過來……”
承桑知許愣了一瞬,良久,他緩緩點頭。
決明嘆氣,他自覺行禮出去,盼望著谷主能儘快將解藥研製出來。
醒不過來嗎?
承桑知許整日守在床前,長了鬍子沒時間打理,眼中竟是頹廢,第七天了,他還沒有要醒來的意思。空青快馬加鞭取了不少紅白雙生比目花和千日醉蘭,夠用。
“鈺安,別睡了。”
“看看我。”
“睡了七天,”承桑知許癱坐在地上,靠著床邊,身邊全是空酒罈子,他喃喃,“……別離開我……”
承桑晏溫跟沈鶴辭在王府花園。
承桑晏溫看不下去了,說,“軍務也不處理,整天喝酒!除了照顧鈺安,什麼都不管!”他越想越氣,竟然笑了,“你別說,整日不吃不喝,不,整日喝酒,喝醉了還能將他照顧的有條不紊,一點差錯都沒有!也是個人才!”
“消消氣,”沈鶴辭拉著他,“知許一時受打擊,也沒辦法,讓他緩緩。”
“再緩緩他身子就垮了,”承桑晏溫隨手拿了兩個棍子就朝藏曦院去。
“你幹嘛?”
沈鶴辭見他這架勢,嚇一跳,問。
“給他醒酒!”
想到承桑知許這幾日沒怎麼吃東西,沈鶴辭見那兩個木棍,趕忙跟上去,可別把人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