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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謠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看來是一首家喻戶曉的歌。
兩人玩了許久,直至夜幕降臨,才分開。
這幾天,梧桐城越來越熱鬧,胡情願帶著柳扶光滿城瘋玩,期間,柳扶光一直帶著帷帽。
“明天便是鳳凰節了,”柳扶光摸了摸身上,說道,“你瞧我這記性,又忘記帶帕子了。”
“無礙,”胡情願笑著將帕子遞給他,說道,“哥哥可以用我的,新的。”
柳扶光接過帕子,上面繡著一朵紅梅,笑道,“多謝。”
胡情願猶豫片刻,問道,“哥哥為何一直戴著帷帽?”
柳扶光微不可察頓了頓,隨後笑道,“臉上有道疤痕,可怖得很。”
胡情願趕忙說道,“抱歉哥哥,是我唐突了。”
“無礙,不知者無罪,何來道歉一說?”
柳扶光無所謂道,“天色已晚,明日我們茶樓見。”
“好。”
回到客棧,柳扶光摘下帷帽,拆開信看起來,起初還帶著笑顏,看到後面,神情越來越嚴肅。
南巡路上遇刺,宸王身受重傷,提前回京。
柳扶光坐在桌案前,眸光暗沉,食指輕點桌案,發出有節奏的敲擊聲。
信中只將承桑知許受傷一筆帶過,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話說回來,七殿下為何給他寫這麼一封信?
“誰?”
柳扶光猛的朝床榻望去。
“鈺安~是我~”
瞧見熟悉的眼眸,柳扶光放下信,捏了捏山根,他好像知道為何要寫這封信了。
見他臉色蒼白,柳扶光怪道,“受了傷不在京城養著跑這兒來幹嘛?”
“想你~”
承桑知許從床後走出來,頭靠在他肩膀上,語氣中帶著委屈,“想你~不想與你分開~”
柳扶光沒好氣推開他,說道,“起開!讓我看看你的傷。”
“嗷~”
承桑知許脫掉外袍,腰間和胸口包著紗布,滲出絲絲紅血,除了這兩處比較嚴重,手臂上多多少少有掛彩。
“我這兒有藥,是兄長特意調製,傷口好得快,”柳扶光滿臉心疼,又捨不得兇他,只得來一句,“你太胡來了。”
“我沒有。”
“嗯?你說什麼?”
“我說我錯了。”
柳扶光喚來店小二,讓他多燒些熱水,待熱水燒好送來,柳扶光才拆開紗布替他換藥。
光瞧見傷口,柳扶光心裡便有了底,“你怎麼想著與他們近戰,這一看就是匕首刺的。”
承桑知許心虛摸了摸鼻子,眼神飄忽不定,說道,“這次是我大意了,斷沒想到會被偷襲。”
見他這樣,柳扶光眯眼,沒多說什麼,替他換藥,再重新纏上紗布。
“多日不見,鈺安可有想我?”承桑知許問道,“我可是想你想的緊。”
柳扶光眸光流轉,捏著他下顎,笑道,“王爺希望我想你?”
“我當然是希望的,只是想與不想還得看世子才是,我又不能強迫你想我。”承桑知許莞爾,“總不能我說什什麼便是什麼吧?”
柳扶光輕笑,隨後吻上他紅唇,一觸即離,“好巧,我這心裡一直掛念著王爺。”
“扶光~今晚……”
“對了,”柳扶光打斷他施法,說道,“明日便是鳳凰節,你身上有傷便在此好好將養著,我且有要事在身,便不陪你了。”
承桑知許一聽,頓時不樂意了,“這點小傷不算什麼。”
“難道世子想玩金屋藏嬌的把戲?”
“嗯……”柳扶光佯裝思考,“也不是不行,夫人明日在此等我便是,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