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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轉而看向承桑風眠身旁人,“我與裴公子也是許久未見。”
柳扶光沒說話,站在一旁打量裴子衿,長相清雋,尤其是那雙眸,乾淨的一塵不染,還帶著一絲懵懂。
而裴子衿也同樣悄咪咪打量柳扶光,只是一眼,便呆愣住,都說美人如畫,可他覺得世上沒有畫師能將他的美貌畫下來。
直到沈鶴辭喊他,他才回神,朝沈鶴辭兩人作揖,“我平日裡不愛出門,不過倒是想跟沈公子研習歌賦。”
沈鶴辭:“子衿若是不嫌棄,隨時能來。”
承桑風眠:“柳公子病怎樣了?”
“只是風寒,早已無礙,”柳扶光收回目光,“二公子若是不嫌棄,喚我扶光便是。”
“恭敬不如從命,”承桑風眠說道,“想來二位公子還有事,我們便不打擾,告辭。”
“告辭。”
打了招呼,承桑風眠拉上裴子衿便去了那小廟。
“這裴小公子是裴尚書兒子?”柳扶光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直至消失於人群中,才緩慢收回目光,問道,“看樣子挺像不問世事的天真小公子。”
“大差不差,”沈鶴辭說道,“不過是養子,裴大人與其夫人生下一子後,尚書夫人還想要一個孩子,可裴大人心疼夫人,兩人商量於是收養了裴小公子。”
柳扶光了然,想來裴家對著養子還不錯。
藏經樓,空青藏在暗處,見兩個僧人守在門口。
兩僧人目視前方,絲毫沒注意到身後的空青。
空青手腳麻利兩手肘將人打暈,隨後鑽進藏經樓。
藏經樓很大,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找到卷宗檔案。
空青大致翻閱一些,見是柳扶光要的,放胸前衣服裡,推開門抬腳離去。
走到藏經樓門口,空青似有所感,轉身朝右邊拐角雙手合十鞠了一躬。
柳扶光跟沈鶴辭在小亭子裡坐了半個時辰,原因無他,實在是沈鶴辭爬山爬累了,腿疼。
每當沈鶴辭抱怨腿疼,柳扶光便笑他,說這是因為他跟懶貓一樣,不愛走動。
說起懶貓,柳扶光在大昱時養了只橘貓,可惜失蹤了,害他難過許久。
柳扶光見空青走來,說道,“回去吧,小懶貓。”
“終於!”聽了這話,沈鶴辭伸了伸懶腰,頓時來了精神。
見他這樣,當真有一種懶貓的感覺,軟乎乎的。
兩人出了寺廟,正打算往山下走。
“施主留步!”
柳扶光率先回頭,見一個小和尚氣喘吁吁向他們兩人奔來。
沈鶴辭也跟著回頭。
“敢問小師父何事?”柳扶光雙手合十,說道。
“施主,”那小和尚因為跑得快,臉頰都紅了,雙手合十,朝兩人鞠躬,說道,“慧遠大師有請。”
沈鶴辭挑眉,來了興趣,慧遠大師一面難求,就連皇室都不一定能見得到。
柳扶光頷首,慧遠大師找他,難道是那封信?
寺廟後院,慧遠大師坐在石凳上,面前是一個石桌子,上面擺放著茶具,旁邊有一棵高大的枯木,看樣子年歲有些大。
小和尚將兩人引至門口,便離去。
兩人面面相覷,朝慧遠大師方向走去。
“慧遠大師。”
兩人朝他作揖。
“雲安世子,沐熙世子。”慧遠大師起身,雙手合十,甚是慈愛。
慧遠大師給兩人倒茶,一時之間三人皆無言。
“雲安世子覺得貧僧這小院如何?”慧遠大師眉目慈愛,率先打破寧靜。
沈鶴辭環顧四周,說道,“巖扉松徑,清雅脫俗,就是這棵枯樹顯得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