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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瑀的心情很是複雜,不連李恪起身告辭都沒緩過來,待李恪走後自己又回到了書房,思索了起來:老夫這個王爺弟子真不簡單呀!根本就不像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不愧有兩個祖父帝王,難道真的是血脈強大,才會如此妖孽?難道真的是老夫老了?一邊做著不著調的事,一邊跟心腹說著沒機會,不拉攏,不承諾,暗地裡好像準備著什麼,也好像沒準備,難道他是在等機會?等他們自亂陣腳?想不通呀!要不問問阿姐?
想到這蕭瑀午飯都沒有用,直接開到後院,此時蕭太后正好在用午膳,見蕭瑀急匆匆的過來就知道走事,也沒和他客氣,直接詢問了起來。
當聽完蕭瑀的敘述後便嘆了口氣道:“時文呀!你怎麼還看不明白那蜀王的意思,也是你不論經歷幾朝都是個大臣,怎麼想也就是憑藉經驗來看待問題,可有些人天生就是王者,所以他們所想,豈是你們這些做臣子的猜到的!”
“還請阿姐解惑!”
“你呀就是身陷其中不可自拔了,自古這從龍之功豈是如此簡單的,蜀王說的沒錯,只要當今的陛下活著就不會讓玄武門的事情再次發生,也就是其他的人根本就沒有任何希望,除非是有些人自毀長城!”
“啊!您是說太子他……,這不可能呀!”
“看!連你都覺得不可能,那其他人呢?太子本人呢?所以都會以為沒可能。可是世間的事誰又說的好呢!”
蕭瑀也不是普通人,聽到自己當過皇后的解釋後立馬開啟了思考模式,片刻後開口道:“如果沒有發生什麼,自己做個自保的王爺也不錯,畢竟他也沒有做過什麼過激的事情,如果真發生了什麼,那就像他所說一樣,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這也是他為什麼總是強調不拉攏,不承諾的原因。還有就封一事,誰願意去呀!可他偏偏就願意早早去等地,而且還把帶不走的全部交給李泰,包括靠攏的這些大臣!哎!如此年紀就……。看來還是阿姐您說的對呀!我就是個臣子,即便經歷再多也只是個臣子!”
“呵呵!能想明白就好,老身也是看多了皇室的爭鬥才能勉強體會一些,所以咱就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至於其他的就如蜀王所說,一切隨緣吧!”
李恪從蕭瑀府中出來後便直接回了王府,對於蕭瑀給他的解惑或是還不是太明白,當然李恪自己也知道這是位置不同而帶來的眼界不同的差異,於是用完午膳後又找來了宮中資深老太監桂供奉,與其說完自己的疑惑後就等著他的回答。
桂供奉聽後也是尋思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王爺,老夫思前想後也沒覺得李大人有什麼意圖在裡面,如果是東宮那邊差遣的話,估計他是不會答應的風骨在那擺著呢!看出什麼想提點您沒有這個必要,您自從出宮後從未做出威脅東宮之事!您看是不是他自己有什麼事情,或如蕭相所說單純的看中您的才華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哎!算了!既然連您這老傢伙都看不出來,琢磨不透,本王就隨遇而安吧!如果可以的話明日再問問他,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反正明年本王肯定要就封的,在長安待著不舒坦!”
“嘿嘿!要不說王爺您看是比我這老傢伙還要高明呢!咱也是出宮後受王爺點撥才明白這道理,都覺得長安好,呵呵!不過王爺您還是刻意點,別人家一提您就走,別讓他們看出什麼來!”
“你看本王像傻子嗎?”
“嘿嘿!老夫就是提醒一下,對了還有件事!”
“說!”
“您還記得範通嗎?今日阿五派去的人回來了,帶回了訊息,他想直接交給您,讓我罵了一頓,他現在還在整理,估計明日就會給王爺您送過來!”
“您要不說本王都快忘了,本來就是閒時佈置的一個去處,倒也不急於一時,告訴他好好整理。對了!阿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