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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錯的，是錯的，柳予遠做的是錯的!
柳予遠從遊戲裡抬起頭，心情好，語氣聽著也挺飄：&ldo;有問題嗎?&rdo;
&ldo;啊，沒有。&rdo;姜羨慌忙低下頭，還是不說為妙，這一個多月呆下來，他已經隱約猜到了柳予遠的性格，踩到尾巴就會叫的那一類。
&ldo;好好做題。&rdo;柳予遠一咬舌，又飄了，&ldo;不會做問我。&rdo;
草，他在心裡淬了自己一口，什麼神經，怎麼又給自己找活幹，他想說的並不是這些。
&ldo;總之好好做題。&rdo;他翹著腿不說話了。
但之後他等了好幾天，姜羨都沒問過他一題，想來應該是開竅了，柳予遠莫名鬆了口氣，再不用去找數學老師挨罵了。
他誰都不怕，就怕那數學老師的嘮叨，五十多歲快退休的年紀，最喜歡的便是說教，拉著人能說上一來個鐘頭。
週六，又一次排練時間到。
這天柳予遠有事回了趟家，好像那邊出了些什麼訊息，走前有些匆忙，臨走前囑咐姜羨，讓他找閆劍一起走，姜羨表面說好，轉身給閆劍發了訊息說，我暫時有事，等會兒自己過去。
姜羨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沒什麼大不了的事，等會兒如果翟成霖真的出現了，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不過姜羨倒是害怕翟成霖不會出現，即便出現也不像上次那樣發瘋，這樣他就沒有理由把他海扁一頓給賈源報仇。
人得講義氣，拋棄外界對賈源的評價，其實他自身是一個極好的人，有時醒來後時間不多，但也會幫著姜羨出一些主意，姜羨看不懂那些英文，他倒也不逼著他去學習。
姜羨把網購來的電擊棒、防狼噴霧和錄音筆塞進揹包，開門出去。
此時是下午一點整，他慢慢走在前往排練場地的路上，身邊沒有柳予遠，也沒有其他的人，他其實以前很多次地&ldo;偶遇&rdo;到翟成霖，知道這個瘋子時刻關注著自己的動態。
但願你會出現，姜羨拽緊包袋子，推門走進排練區。
木製房門咯吱作響，面前是一片空蕩蕩的巨大場地，實心木板每被人踩上一回，便會發出類似□□的慘叫，姜羨找了處地蹲下來，把錄音筆開啟，揹包的拉鏈半開，被他抱在懷裡。
過了幾分鐘後，眼見著這次的計劃就要落空，姜羨聽到一陣刻意壓低的腳步聲，他心中一盪，轉過頭去看。
來了。
&ldo;你的柳哥哥不在?&rdo;翟成霖靠了根木柱子抱著胸，嘴裡痞痞地叼了根煙，四下打量姜羨，&ldo;真是稀奇死了，我還以為你跟他成連體嬰兒了，或者是他一條忠心耿耿的狗，哎，你是不是柳予遠的狗?&rdo;
&ldo;不是。&rdo;姜羨還蹲在地上看他。
翟成霖神色變了變，吸了口煙後吞雲吐霧，仰頭享受了片刻再道：&ldo;你跟他做過沒有?&rdo;
&ldo;沒有。&rdo;姜羨沒被他激怒。
&ldo;你今天怎麼這麼乖。&rdo;翟成霖退後幾步打量四周環境，又掀開幕布找了一通，笑，&ldo;行，沒人。&rdo;
他朝姜羨招手，說你過來。
姜羨蹲在角落裡沒動，翟成霖看起來這才滿意了些，說道：&ldo;這麼不聽話的才是你啊。&rdo;
&ldo;你有病。&rdo;
&ldo;我倒是沒病的。&rdo;翟成霖蹲下來和他平視，他伸手去摸姜羨臉蛋，動作間放肆又變態，跟他傾訴這幾年來的心路，&ldo;說起來我們也有好久沒有見過面了，你的第一次應該算是給我的，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