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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訂的這間房在不同的兩個拐角放了兩張床。昨天丁寧和華蘭商量了一下, 外面這張正對著門的丁寧睡。華蘭的床要走到拐角。
走進去的正廳乾淨整潔、空無一人,丁寧輕手輕腳地繞過拐角,被眼前的景象驚了個徹底。
這張床上有兩個人。
一個是她平日裡文靜乖巧的學妹,還有一個是她不認識的但看起來皮囊還不錯的男人。男人側著, 半個身子倚在床背上,只掖了一點被子。
兩個人蓋著同一條被子, 他一隻手臂攬著身邊的華蘭, 面色柔軟。
丁寧被這突然出現的變數弄得大腦過載,燒了一會兒才冷靜下來。她的第一反應是這男的這個姿勢, 怎麼睡著的?
然後cup逐漸冷卻,她發覺床上的兩個人雖然動作曖昧, 但是衣服都穿的很完整, 雖然看起來有點凌亂。
但是眼前這個場面還是讓人浮想聯翩啊。
cup再次開燒,準碩士的腦子想不通事情的原委,於是抬手拿只剩一絲絲電的手機拍了個照, 然後躡手躡腳地走到華蘭這邊——她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有撞破什麼而做賊心虛的感受——可明明遭罪的是她啊。
明明是她昨天晚上費盡千辛萬苦顛簸了十幾公里山路下山給華蘭買藥, 心急如焚地跑了好幾個藥房才買齊, 返程卻在半途遇到了車胎漏氣, 山路上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好不容易打通了急救電話, 人家到山上也還要幾個小時。
車上有備用輪胎, 但是竟然沒有工具。只能靠邊停車一邊希望有裝備齊全的越野車經過,一邊默默給華蘭發訊息,關心她的狀態。訊號時好時差,丁寧訊息也發不出去幾條,華蘭的回覆更是一條都沒收到。
她縮在車上看著孤獨黑暗的原始森林,不知是不是幻聽了幾聲狼嚎,一夜心驚膽戰。好不容易捱到早上五點天光矇矇亮了,終於有車經過,下來幾個看起來經驗豐富的男女幫她換上了備用輪胎。她馬不停蹄地開車回來找華蘭,以為人家夜裡疼的不行了才一句訊息也沒有,結果發現人家睡得安甜,身旁竟還躺了一個不認識的男人。
簡直是……丁寧的cpu過於紅溫,從桌上放著的梳妝鏡裡看到了自己的狼狽不堪,非常想把華蘭從床上拎起來問問是怎麼回事。
她伸手捏了一把華蘭的臉,對面皺了皺眉,又捏了一下,才惺忪睜開睡眼。
華蘭腦子一片空白,眼前凶神惡煞的丁寧差點兒把她嚇得鯉魚打挺,接著她感受到了腰上有個東西壓著。
低頭一看,熟悉的手臂。她緩緩轉過頭去,看到睡著的蘇展,然後再轉過頭,是瞪著眼的丁寧。
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好像有種跳進黃河洗不清的風險,把眼睛閉上了。
丁寧揣著手問:「他是誰?」
華蘭想,回答前男友,還是現男友呢。
丁寧敲敲自己的手機螢幕,華蘭看到了那張照片,確實旖旎萬千,讓人忍不住會多想。
「你知道我昨天晚上經歷了什麼嗎?」丁寧咄咄逼人,「我為了給你送藥,車壞在山路上聽了一整夜的狼嚎,你竟然跟一個男人躺在一張床上?」
「不是,你聽我解釋。」華蘭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攬在她腰上的手滑下去,手的主人終於在戰爭爆發前甦醒。
三個人面面相覷,世界大戰前短暫的和平。
蘇展試探地叫了一句:「學姐你好。」
丁寧差點把枕頭拎起來砸到他頭上:「哪兒來的啊你?叫誰學姐呢?」
太抓馬了,明明清白的很,怎麼有種被人抓姦在床的感覺。華蘭揉了一下太陽穴,把兩個人都趕到桌子旁邊去,在事態進一步惡化之前,告訴丁寧說:「這是……高中時候的男朋友,我們之前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