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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良的說話聲突然消失,冷卿抬頭,這才發現他們已經走到了陳家附近。此時不遠處走過來一個中年男子,正是陳女的父親,想來是送葬結束之後還有別的事情要忙。男人臉上並沒有太多表情,不過眼底還有隱晦的悲痛。
兔良坐在冷卿的肩膀上,若無其事的玩著自己的耳朵,一副懵懂姿態。
男人與冷卿擦肩而過,走出去幾步突然停了下來喊道。&ldo;大師。&rdo;
冷卿也停下了腳步,回身看向男人,或許是男人表達情緒的方式永遠無法像女人那般激烈,男人的聲音依舊冷卿。&ldo;大師可喝過桃染酒了?&rdo;
兔良和冷卿顯然都沒料到男人開口的第一句竟然是這個問題,兔良玩耳朵的動作一頓,冷卿則沒有絲毫情緒外露,只點了點頭。&ldo;喝過了,味道醇香,酒中極品。&rdo;
男人卻搖了搖頭。&ldo;桃染酒還算不得極品,這桃染村還有一種酒,一種只能聞得見花香,卻聞不見絲毫酒香的酒,名為桃花染。&rdo;
男人說完行了一禮,禮貌告辭。&ldo;陳某還有事,就先行一步了。&rdo;
看著男人漸漸遠去的背影,兔良和冷卿同時想起了之前跛腳男人說的關於陳家的事,陳家最初與桃家是鄰居,兩年前,陳女的母親帶著陳女改嫁到了桃染村,嫁給了陳父,陳女原先姓什麼不知道,不過母親改嫁之後就跟著姓陳了,陳女比桃卷耳大了兩歲,但是性格卻極為霸道,陳母也是極為潑辣之人,於是本來和睦的鄰裡關係因為改嫁來的陳母和陳女變得緊張,陳父見狀,就另外尋了空地建了房子,一家人搬離了原來的地方。
當時聽聞這個訊息,冷卿和兔良只是詫異於陳母和陳女同尤四元一樣並非桃染村本土百姓,也明白了為什麼陳女死亡,陳父表現的那般冷靜,說到底,陳女與他並無血緣關係且相處時間不長,陳父的表現雖然有些冷情,卻也在常理之中。
而如今陳父突然的一句話卻讓冷卿和兔良意識到,陳父或許是因為猜到了陳女的死因,才會如此冷靜。也許在陳父的眼中,陳女死的不無辜,只是終究是自己的女兒,心中難免悲痛,於是給了冷卿這個提示,希望冷卿儘快查清真相,也算給陳女和陳母一個交代。
桃花染?一種比桃染酒更為極品的酒?一種只聞得見花香卻不帶半點酒香的酒?它與這些人的死亡有什麼的關係呢?
冷卿帶著兔良路過陳家,陳家房門裡傳來陳母的哭嚎聲,同時還伴隨著時不時的咒罵。&ldo;陳老大,我是瞎了眼才會嫁給你這個殘廢!我閨女死的那麼慘,你這個當爹的這麼窩囊……&rdo;
陳家周圍沒什麼人,房子裡的女人似乎只是發洩自己心中的不滿,也不在乎有沒有人聽。
不用說,陳母口中的陳老大正是陳父,只是陳父是殘廢嗎?兔良絞盡腦汁的回想也想不起來陳父那裡殘疾。
冷卿卻抬起了左手。&ldo;陳父的左手少了三根手指,小拇指,無名指和中指似乎被什麼利器斬斷了。&rdo;
兔良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胖爪,隨後一臉寶貝的把爪子抱進了懷裡,想想都好疼,兔兔的爪子可是要挖洞的,一定要保護好。&ldo;沒想到桃染村的百姓身有殘疾的還挺多的。&rdo;兔良幽幽的感慨道。
陳家的哭嚎聲隨著漸行漸遠也聽不真切了,想起陳父已經不年輕的面孔和眼底沉澱的化不開的穩重,兔良扭頭看向陳家的方向,有些想不明白。&ldo;陳父看起來也不是很喜歡陳母,為什麼還要一起生活呢?&rdo;
&ldo;大概是寂寞吧,想給自己一個機會,只是等到的卻不一定是對的人。&rdo;冷卿其實也並不是完全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