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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寸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偏偏這個人一直得寸進尺,要換成許安南碰見這麼個人,早就忍不住罵他了,也不會像梁初年還能控制住音量。
等他掛了電話,許安南也沒急著出聲,而是借著客廳的射燈看清了梁初年充滿壓迫感的表情。
許安南輕咳了一聲,梁初年注意到他後,那副厭煩至極的神色頓時煙消雲散,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回來了?」
「嗯,送姐姐到家了。」
梁初年毫不掩飾地朝他晃了晃手機,「我也解決了。」
「你和他說什麼了,怎麼表情這麼兇?」
許安南換了鞋往裡走,走到一半就被迎上來的梁初年抱住了。
「早就想說了,之前是懶得理,現在不理不行。本來就是我應該去處理的人際關係,我不想讓你因為這些事情不開心。」
「那以後就不理他了,」許安南拍拍梁初年的背,「走吧,睡覺去。」
洗漱完後,許安南還睡不著。
梁初年聽出他的呼吸,側過頭去發現許安南還睜著眼睛,一眨一眨的,反射著微弱的夜燈光。
「睡不著?」
梁初年朝許安南靠近了一些,一隻手越過他的頭上方放著,指尖若有若無地貼著許安南的頭。
「嗯…在想你的事情。」
「我的事情?」梁初年翻過身去,「我的什麼?」
「在想你爸爸媽媽會是什麼樣的人。」
「直接問我就好了。」梁初年用指尖撥弄許安南有點短的發茬,一邊覺得有點扎手,「想問什麼都可以。」
「問也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問,要不你自己說吧。」
梁初年幾乎從來沒有向人介紹過自己的父母,許安南問起他才覺得他們之間還是存在一些基本資訊的空白,想了想才開口:
「他們是做生意認識的,都是商人。後來我爸開始自己創業,我媽在原來的公司裡待著,最近幾年正好在國外有合作專案,一直沒抽出時間回國。」
許安南有些意外:「我還以為你父母都是那種學歷特別高的人。」
梁初年搖了搖頭:「我家裡我和我姐學歷最高。我姐比我大三歲,人看著兇,其實挺好的。」
許安南表示認同。
「你呢?」梁初年反問:「你也沒有告訴過我父母的事情。」
「我爸是個大學教授,人也古板的很,媽媽在藝術團,你已經見過了。我是不是特別不像高學歷家庭出來的啊,我是我們家學歷的地板。」
「沒有,你的氣質很特別。」
「哪裡特別?」
「有體育生的那股子勁,但是沒有那種自以為是的氣息。你看上去反而不像個格鬥手,像個體育好的大學生。」
「再怎麼說我大學也是老老實實畢業的,雖然偶爾遲到早退一下…但還是會學習的!」
「嗯,能看出來。」
「梁初年。」許安南突然喊道。
「怎麼了?」
「明天我們就要去結婚了。」
梁初年有些詫異,本以為許安南記錯了時間,一看錶才發現已經過了零點。
這麼一算,確實是明天。
「怎麼了,還是沒有實感嗎?」
許安南點點頭。
到現在都覺得像是在做夢一樣。
餘光看到梁初年突然支起上半身,湊到許安南唇邊輕輕親了一下,「現在呢?」
許安南甕聲甕氣地笑了一下:「你為什麼每次都親歪,故意的?」
每次這個吻都落在許安南的唇角,蜻蜓點水一樣。
「嗯,」梁初年說道,「怕你不好意思。」
許安南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