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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初年倒沒什麼反應,「這裡一半人都是為你來的。」
「這麼誇張?」許安南說著坐直身子,「怪不得大家都盯著我。」
「你好看。」梁初年又說道。
「哎!過分了啊!」任臨江敲了敲桌子,「我聽得到!哪有這樣騎臉秀恩愛的?」
任臨江的說話聲音不小,桌上的人注意力基本又都在他們身上,聽見這話更是神色各異。
但許安南和梁初年都沒覺得有什麼,聽完這些也只是不約而同地朝對方笑,身上還穿著情侶裝,簡直沒有一點要遮掩的意思。
任臨江和梁初年認識這麼多年,看到他這麼笑的時候屈指可數,但自從從他嘴裡聽到許安南這名字開始,就感覺他哪裡不一樣了。
他身上多了不少煙火氣,就好像終於放棄獨自一人生活的方式,作為梁初年的朋友,任臨江挺看好他們的。
正想著,任臨江突然注意到陸陽的臉色不太好,冷著臉看他們。
任臨江也微微皺眉。
今天陸陽也是不請自來,他們在一個群裡的多少都知道陸陽對梁初年的意思,只不過梁初年向來交的男朋友都不是陸陽這種比較乖的型別。
梁初年就喜歡許安南這樣的。
等人都來的差不多了,又有人開始起他們倆的哄,「梁哥,該給兄弟們介紹介紹了吧,怎麼寶貝成這樣?」
梁初年向來不接這種玩笑,大家都以為他會先懟回去再說,沒想到梁初年掃了一圈發現只有零星幾個人沒來,便對許安南說道:「你自己來?」
嚯,看來是真寶貝。
「行啊,」許安南向來是不怕這種場合的,今天卻有點緊張,「我叫許安南,是個……」
換做以前,許安南習慣性地在名字後面跟自己的職業,但自從禁賽之後,他就不太這麼說了。
正猶豫著,右腿膝蓋處突然被人拍了拍,不用想就知道是誰,像是在安撫他一樣。
梁初年對他說:「說吧。」
「我是個格鬥手,是梁初年的老……呃…」
許安南說到一半就對上樑初年略顯玩味的目光,「老公」兩個字卡在喉嚨裡,梁初年看上去非但不介意,還朝他挑眉。
彷彿就在說:「有本事你說。」
這麼多雙眼睛看著,許安南大腦空白,一時居然沒想起來除了「老公」以外還能用什麼詞語描述他們的關係。
可真要說出來,先繃不住的那個人肯定不是梁初年,他還有功夫笑呢。
梁初年被許安南在桌下拍了一下才收斂笑意,握起拳輕咳了一聲,一本正經地對眾人說道:「是我丈夫。」
這用詞比老公收斂,又比男朋友直白。
這句話一說出來,剩下的人面面相覷,就連事先知道點的任臨江也愣住了,「都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
怪不得梁初年最開始來找他的時候絕口不提錢,當時他就覺得不對勁,打趣似的問了一句,沒想到這才過去多長時間,就已經結婚了?
再一看兩個人都沒什麼太大的反應,似乎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我去,梁哥你可以啊,這麼久都沒談了,好不容易又談一個居然直接邁入婚姻的殿堂,牛逼牛逼。」
「怪不得帶來給我們看,合著就當是請我們吃喜酒了唄。別的不說,以前我們哪見過啊,任臨江你都沒見過吧。」
「嘖,」任臨江微微皺眉,「現在好好的,提以前幹嘛?」
任臨江不知道梁初年和許安南說了多少,但擔心許安南介意,連忙幾個眼刀甩過去。
一看許安南倒沒太大反應,梁初年似乎也不避諱這件事,只說:「喜酒另請,今天就聚聚。」
這些人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