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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以為梁初年睡不著是因為認床,沒想到他也是這樣,那也沒什麼好彆扭的了, 許安南直接問:「客廳也怪熱的, 要不要一起睡?」
梁初年像是有些無奈, 低頭輕輕笑了一聲:「你下來還是我上去?」
「你上。」
許安南說道, 說完見他又笑了, 這才反應過來什麼, 故意清了清嗓子:「別腦補啊。」
梁初年腿長, 三兩步就邁上來走到許安南身邊, 直接摟著他往房間裡走。
他上來的時候沒帶被子,房間裡的溫度不冷不熱,但只有一床空調被。
床是挺大的, 睡兩個成年男人綽綽有餘,許安南一骨碌翻進最裡面,燈被關了, 黑暗中其他感官更為敏感。
許安南感覺到身後的床鋪往下陷, 還保持著側睡的姿勢, 下一秒房間裡亮起微弱的暖光, 應該是梁初年開了床頭的夜燈。
這床很大, 不像山頂的帳篷,他們倆的呼吸都打在一起。
可現在背對著他,許安南心跳得還是飛快,不比在帳篷裡好多少。興許是晚上話說多了的緣故, 許安南感覺自己有些口乾舌燥的。
正沒邊際地想著, 脖頸處突然墊上一隻手, 一股巧勁讓許安南翻了個身,平躺在枕頭上。
那隻手依舊墊在他肩頸處,梁初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平躺著睡。」
「職業病。」許安南笑了一聲。
梁初年抽出手,不輕不重地屈指敲了下許安南的額頭,「我沒有職業病。」
「好好,你說沒有就沒有。」許安南雙手墊在後腦勺,轉頭看梁初年,「現在應該能睡著了吧,梁初年。」
梁初年沒說話,而是突然支起上半身朝許安南湊近,近得他能看清梁初年的唇形,稍微一撐起身子就能親上去。
許安南嚥了口唾沫,跟著心裡的想法做了。
他一把抓住梁初年的睡衣領口,另一隻手動作熟練地卡住梁初年的後頸,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反壓梁初年。
梁初年的碎發垂下來,撓得許安南心癢癢。
「幹什麼?」梁初年聲音又低又啞,「你平時打比賽就這樣嗎?」
許安南咬唇笑了一下,這當然不是格鬥,他也很少被人壓在下方,但他什麼也沒說,只是仰頭湊了上去。
在山頂親歪的吻,被許安南補了回來。
可他也生疏,幾乎只是湊上去嘴對嘴地貼了一下,甚至還沒有實感,就撐著梁初年的肩膀拉開一臂距離。
梁初年收回那隻撐在窗臺上的手,手裡拿著一個空調遙控器。
許安南這才反應過來——梁初年突然湊過來就是想拿個東西而已。
後知後覺讓許安南的臉瞬間爆紅,可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一隻手就被梁初年拉開,他的臉在眼前飛快地放大、貼近,最後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
唇間是相同的檸檬薄荷味,許安南緊緊閉著嘴,梁初年抓著他的手撐在枕邊,另一隻手空出來抬他的下巴,舌尖重重在他唇縫間掃了一下。
親完梁初年才鬆開,把遙控器放到另一邊,「你打比賽的時候也這樣?」
「別瞎說,」許安南緩了兩秒才說道,「打比賽誰敢壓我。」
說完許安南又開始覺得自己丟人:「親就親了,別外傳啊。要是讓他們知道我就這麼被你控制住,我的職業生涯基本也就到頭了。」
「行,」梁初年忍俊不禁,「我不外傳。」
「下次你不能這樣,要親就親,要打就打,」許安南悶聲說道,「不能偷襲。」
許安南沒想到梁初年說他知道點是真的知道,更沒想到梁初年會和他來這一招,要是知道,鐵定翻身先壓住他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