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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陳又一個大力，就把被子掀了。
小孩渾身緊繃，神色戒備，好像只要陳又敢過來，他就會去拼命。
陳又眯了眯眼，笑道，&ldo;尿褲子了啊。&rdo;
小孩偏過頭。
陳又呵呵笑，這事哥有經驗啊，太有了，他動作麻利的扒了小孩的褲子。
小孩的胸口劇烈起伏。
但是他受傷了，不能做什麼。
陳又去拿乾淨的褲子給小孩換上，&ldo;屁股抬抬。&rdo;
他啊了聲， &ldo;爺忘了，你傷沒好。&rdo;
小孩的牙關咬緊，眼眶赤紅，似乎覺得這是奇恥大辱。
又可能是想起了不好的事，以為會再一次發生。
這次自己還受了很嚴重的傷，不能像上次那樣掙脫，逃跑。
陳又只是給小孩把褲子穿好了，沒幹別的。
&ldo;你眼睛怎麼紅了啊，瞪什麼呢？&rdo;
小孩狠狠地瞪著眼前的人。
陳又認真的說，&ldo;二狗子，爺，我真的不會再對你做什麼了。&rdo;
小孩的嘴唇微動，陳又完全是出於條件反射，就把耳朵湊了過去。
結果可想而知，耳朵被咬住了。
這牙口真棒。
特麼的好想給撬掉。
陳又罵罵咧咧的去把耳朵的血止住，到床邊按緊小孩的肩膀，跟他四目相視。
&ldo;這是我的床，現在我要睡覺了。&rdo;
小孩瞪圓眼睛。
陳又躺到外面，宣佈道，&ldo;從今往後，你跟我同吃同住。&rdo;
小孩的呼吸很亂，不知道想哪兒了，又去咬舌頭。
陳又罵了聲操，準備去拿布給小孩塞上，又有了別的主意。
他繃著臉，兇巴巴的威脅道，&ldo;你敢咬舌自盡，明兒我就把你爹的墳刨了。&rdo;
小孩氣的發抖。
陳又躺回去，哎，我的惡念值哦……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都睡了，小的是身體虛弱，大的就是純困。
夜裡陳又去撒尿，回來忘了關門。
第二天早上，春夏秋冬看到爺抱著小孩，他們呆若木雞。
以至於一整天，樓裡都瀰漫著一種微妙的氣氛。
陳又把人叫齊，&ldo;說。&rdo;
春夏秋冬欲言又止，這回開口的不是春桃，而是平時存在感最低的秋桔。
&ldo;爺，您是不是看上那小孩了？&rdo;
陳又說，&ldo;對，沒錯。&rdo;
秋桔在內的四人都一愣，這就承認了？&ldo;可是您那次……&rdo;
陳又，&ldo;過去的，爺不記得了，現在呢，他是爺的人。&rdo;
這說的夠明白的了。
四人聽完，都理解成了，爺是換口味了。
那個孩子比他們小很多。
陳又懶的解釋，小倌們的思維不是他能夠搞懂的。
&ldo;衣衫的事進行的怎麼樣？&rdo;
四人搖頭，說城裡買不到那種的。
陳又伸手。
四人不明所以。
&ldo;銀子啊。&rdo;陳又冷哼，&ldo;衣衫搞不到，那銀子不交出來，還要爺親口要？&rdo;
別生氣啊弟弟們，哥的身家都在錢袋裡，真的不多，不勒緊褲腰帶會餓死的。
少年們嘆息，果然，所有媽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