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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任何事情,都存在著明顯或是潛在的兩面性。畫面,劉主任,可以說是一種阻撓,但同時,也可以把它看做一種誘惑。我是一個不信邪的人,否則也不會年紀輕輕就跑到火葬場去當臨時工。
情況越複雜,越詭異,我就越想知道這層神秘的黑幕後,到底隱藏著什麼。
我只考慮了那麼半分鐘時間,吊在松樹上的劉主任的雙腿驟然一挺,身子完全癱軟了,雙手軟塌塌的垂了下來,身體隨著夜風在樹杈上左右擺動。
在正常情況下,如果我遇見這樣的情況,不管上吊的人是否死了,至少會把對方放下來。我是這麼想的,暫時停止了思考,想過去把劉主任解下來。
可是我抬起一條腿,就猶豫了,有一點忌諱。他深更半夜在這裡上吊,我把他救下來,然後再被追查兩個人同在一個單位,或多或少都會給我帶來麻煩和不便。
現在這個時候,我不能被限制自由。我抬起頭,看看在松樹上擺動的劉主任,其實,從大頭怪嬰被運到火葬場的那一刻,老李,劉主任的命運,已經不由自己控制。
換句話說,他必死,誰都救不了他。
我不能因小失大,劉主任死在松樹上,只是為了傳達那一句話。他傳達了這句話,我收到了這句話,他的死,已經可以劃上句號。
夜深人靜,我考慮再三,小心翼翼的把附近的腳印都擦掉,然後躡手躡腳的鑽回自己的住處。
透過窗子,我依稀還能看見劉主任的屍體在松樹間不停的晃來晃去,像是一個鐘擺。
我就坐在窗簾後面,靜靜的看著,一直看到破曉。我形容不出自己心裡的感受,李斯雲也好,老李也好,劉主任也好,這些在我生命中熟悉的或是陌生的人,他們的生命變的如此輕微渺小,渺小到隨時隨地都可能死去。我可能出於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感覺自己的命運,彷彿和他們一樣,也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清晨六點鐘左右,兩個早起晨練的老人首先發現了松樹上的劉主任,一下子,這個位於北環路上偏僻的小區就沸騰了,很多人跑來圍觀。
一直到這時,劉主任的雙眼還沒有閉上,他的臉是鐵青色的,但嘴唇卻和身上的衣服一樣,紅欲滴血。
圍觀很久,110,120都來了,有人把劉主任從松樹上解了下來,他被平放在擔架上,那雙圓睜的眼睛,恰好望向我面前的窗子。
&ldo;你……找不到……答案……&rdo;
為了不引起微信群裡其他人不必要的惶恐,我沒有告訴他們電腦畫面以及劉主任的事。我們在群裡討論了兩天,赫連做了一些準備。第三天,所有的人集合起來,準備趕往古陸。
我們先從鄭州坐飛機到成都,然後在成都轉車。這個季節外出,實在不是個理智的決定,我還有丁靈高富帥都不適應這邊的氣候和濕度,往南邊,氣溫比陽城高,但還是出現了感冒症狀。
我們輾轉到了一個叫裡門的地方,這裡是進入古陸之後最大的一個物資補充和落腳點。古陸附近出產崖柏還有藥材,所以裡門聚集著很多藥商和文玩商人。赫連做事很周全,提前聯絡了他在這邊的朋友,我們趕到裡門的時候,見到了赫連的朋友。
這是一個叫彪子的人,二十八九歲的樣子,五大三粗,貼頭皮的短髮,穿著黑皮衣,透過衣領後的脖頸,能看見他脖子上的紋身,還有一根粗大的金鍊子。只從外表上看,這貨就不是什麼吃齋唸佛的善茬兒,很像混社會的。
因為不是一路人,所以我們跟彪子沒什麼好說的,彪子也懶得搭理我們,但他對赫連很親熱,那種親熱中,又帶著恭敬,一見面就哥長哥短的叫。
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