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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宮裡?&rdo;李冼仔細回憶著,這段時間京城的新聞很多,先是日本侵犯臺灣,後來是琉球國內附,再後來就是這次和日本的和談,但是這幾年哪一年不都有這樣類似的事情,應該也不能說就算得上是京城的異常,如果要說京城之中真的有一些今時不同往日的情況,就是他離開京城之前的這幾天,年輕的皇帝一直是稱病不朝,不過這當朝的聖上愛新覺羅載淳即為十幾年都是以頑劣著稱的,雖然這一兩年轉了性兒,開始想要當一個勤政愛民的君主,也做出了一些成績,但是畢竟仍然是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心思仍然沒有定住,這會兒來一個&ldo;倒春寒&rdo;無心朝政,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只是盤點一下,要說宮裡的不正常,大概也只有這一件了。
&ldo;皇上這幾日都是稱病不朝,但是……&rdo;
&ldo;但是什麼?&rdo;
&ldo;但是京城的人都說,皇上不過是沉迷於慧妃娘娘的美色,賽會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rdo;
沈哲皺起眉頭:&ldo;春宵苦短?怎麼傳出來的?你聽誰說的?&rdo;
&ldo;不知道。&rdo;李冼搖搖頭,&ldo;學生只是到,皇上開始不上朝的時候,這個說法已經在坊間傳開了。&rdo;
&ldo;是這樣。&rdo;沈哲用手扶了一下額頭,眉心仍然沒有舒展,今年是同治十二年,而且已經到了年末,按照史書的記載同治皇帝應該是此時染上天花,以至於在同治十三年的年初因病而死&ldo;我看京城的傳言恐怕只是一個陰謀,皇上恐怕真的是因病……&rdo;
李冼皺著眉頭,說道:&ldo;會怎麼樣?&rdo;
沈哲的眉心舒展開來,沉吟了片刻,壓低了聲音,卻是已極為平靜的語調說道:&ldo;或許會死。&rdo;
李冼的眼睛瞪成了銅鈴,他和皇帝本人沒什麼感情,但是卻斷然想不到沈哲會將這個&ldo;死&rdo;字說得如此輕易。急忙問道:&ldo;師傅要立刻啟程回京嗎?&rdo;
沈哲搖了搖頭,冷笑道:&ldo;回京?你太看得起我了,即便是我回了京,又有什麼用,你沒有看見,連李中堂也對這件事避之不及,躲到了金陵來,我一個區區從四品的官員又有什麼回天之力。你也不要會竟成了,如今的整合就是一趟渾水,你我二人任誰都沒有能力趟進去,為今之計,也只有靜觀其變。&rdo;
&ldo;那……&rdo;李冼將聲音壓得很低,似乎隔著牆有無數雙正在偷聽的耳朵。&ldo;那皇上不是必死無疑了嗎?&rdo;
&ldo;非也&rdo;沈哲看著他,眼神極為堅定:&ldo;一切皆是未知,只不過我們需要做好最壞的打算來迎接一位新的小皇帝。&rdo;
&ldo;小皇帝?&rdo;
&ldo;皇上並無子嗣,你以為這將來繼承大統的不是醇親王的小世子還有誰?&rdo;
&ldo;醇親王家的……&rdo;李冼暗自思襯了片刻,說道:&ldo;師傅說的,是載湉貝勒?&rdo;
沈哲點了點頭,說道:&ldo;載湉貝勒的阿瑪醇親王是先帝的親生兒子,他的母親又是當今聖母皇太后的親妹妹,可以說是聖母皇太后除了皇上以外最親的一個人,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儲君的位子,不給他又會給誰?&rdo;
&ldo;可是……&rdo;李冼不自覺地扯了下嘴角,有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