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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扶光暫時沒有柳望舒那樣的能力,可他一直追著哥哥的步伐,技不如人,就得承認,得彌補,這沒什麼,人生最怕,自己技不如人卻無法看清自我,高傲蠻橫自大。
裴子衿先是拉著承桑風眠的手,笑著開口,“府中發生一些事,我便停了藥,不過前些日子在舊急復發後也開始喝藥,有勞鈺安掛懷。”
柳扶光笑道,“這沒什麼,醫者仁心,況且,我們是朋友,應該的。”
承桑風眠笑道,“天色不早,我們便不叨擾了,告辭。”
“告辭。”
柳扶光替沈鶴辭蓋好被子,笑道,“你且早些休息,為兄明日再來看你。”
沈鶴辭點頭,道,“哥哥早些休息。”
送走兩人後,沈鶴辭望著承桑晏溫,問道,“殿下不回去?”
承桑晏溫輕笑,朝他走近,坐床榻上,不斷朝他湊近,沈鶴辭慌了神,垂眸不敢看他,“……你……別……別靠這麼近。”
“小世子,”承桑晏溫伸手捏著他下顎,讓他強行與自己對視,“看著我。”
沈鶴辭故作鎮定看著他,問道,“手拿開!你又打什麼壞主意!”
承桑晏溫莞爾,語氣帶蠱,說道,“阿辭希望我打什麼壞主意?”
沈鶴辭被這一笑晃了神,呆愣在原地,一時沒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承桑晏溫早已將他抱住。正當他想要推開這人,便聽見承桑晏溫說道,“別動,讓我抱會兒,求你。”
承桑晏溫閉眼,嗓音帶著顫抖。
沈鶴辭雙手不受控制回抱住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想推開他卻遲遲不肯動手。
良久,承桑晏溫恢復往日不著調,試探性問道,“對了,那天在山洞我沒做什麼奇怪的事吧?”
沈鶴辭:“……”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畢竟那天晚上兩人都瘋了。
“沒,”沈鶴辭搖頭,眼睛不敢看他,垂眸,說道,“那晚你發熱,一直昏睡著。”
承桑晏溫仔細打量著他,自己心心念念之人,怎會不知他一舉一動是什麼意思?
他苦澀一笑,語氣不正經,“那真是太可惜了。”
沈鶴辭頭皮發麻,“嗯?怎麼可惜了?”
承桑晏溫語氣認真,眼神真摯,“沒什麼,只覺得那晚的夢很美好。”
沈鶴辭心知肚明,心臟彷彿被鈍器貫穿,他語氣酸澀,“是嗎?一定……一定是美夢吧?”
承桑晏溫輕“嗯”,隨後揉了揉他腦袋,扶著他躺下,“阿辭此處元氣大傷,得好生養著才是,等養好了,我帶你去釣魚。”
沈鶴辭點頭,說道,“好啊,到時候吃烤魚。”
承桑晏溫輕笑,掛他鼻尖,“嗯。”
沈鶴辭望著承桑晏溫離去的背影,他明明是笑著離開的,可怎麼看,都覺得背影落寞了些。
承桑晏溫離開營帳,再也繃不住,心中酸澀:我何時才能走進你心裡?
明月皎潔,月輪如盤。
裴子衿低頭,由著承桑風眠拉著回了他營帳,心中打著算盤,待會兒該怎麼解釋。
可不等他說話,才進營帳,承桑風眠便不由分說吻上他,似不瞞,心中佔有慾作祟,這個吻格外漫長,瘋狂。
一吻畢,裴子衿喘著氣,紅了眼眶,低著頭像犯事的孩童。
承桑風眠哪捨得他這樣,他長腿一邁,坐椅子上,隨後攔腰抱起他,嘆聲說道,“被發現了?”
裴子衿輕“嗯”一聲,說道,“他們給我藥量加重,所以……我便停了藥。”
承桑風眠寒聲說道,“我就不該由著你回去,此次回京待皇子府吧。”
裴子衿抬頭,說道,“不可,殿下若是將我帶回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