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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走遠了一些,霓妨這才在心裡問命命:【這個駱海生是什麼情況,男二嗎?】
【是的,他也是男主一直以來幻想的假想敵。駱海生天生道體,再加上是單體金靈根,相貌也是雋朗都麗,資神端嚴。雲夢謠前期一直纏著駱海生,看不上林逸,久而久之,林逸自然會嫉妒他。不過駱海生因為天生道體的緣故,對一切都很淡薄,並不將時常與自己作對的林逸放在心上。後來林逸叛道修魔,駱海生組織了好幾次屠殺魔教的行動,令魔教元氣大傷。】
【這麼說,最後那幾年,女主受傷生命垂危也和駱海生有關?】
【是的,駱海生是年輕一輩的正道魁首,自然承擔了剷除林逸這個邪魔歪道的職責,您後面的好幾次受傷,都是由駱海生直接或間接導致的。】
【那不好,我本來對他還挺有好感的。】
一想到自己如風中殘燭一般的小命,霓妨看駱海生就怎麼都有些不順眼。
江玉坤領著兩人一路往東走,沿路上看到不少身穿黑色長袍的人,命命告訴霓妨,黑色的服制意味著這些人都是外門弟子。
相比起月白色的長袍,還是黑色的長袍佔大多數。
一黑一白,涇渭分明,像極了人與人之間不容忽視的差別。
“秦師弟,請幫這兩個孩子安排個房間。”
“好說好說,江師兄一路上辛苦了。”
秦安手腳麻利地從抽屜裡拿出兩塊木牌子,“男女房間都還剩一個床位,你們兩個小娃娃自己拿著木牌子找房間去吧。”
雖然這話是對他們兩個人說的,但霓妨能看得出來秦安更喜歡林逸。
沒辦法,這個看臉的世界。
兩人領了木牌子,各自分開找房間去了。
命命適時地在霓妨耳邊補充,“秦安是黑水長老的親傳弟子,平日裡也會到講經堂講課,他於劍道頗有自己的理解,你可以多留意一下。”
除了秦安,沿路遇到的所有人,命命都給出了基本介紹。霓妨儘量用心多記住了一些人名和各自對應的容貌。
霓妨明白這是進入職場的第一步,先認人。
耗費了一小段時間,霓妨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房間,定睛一看門口已經掛了三個木牌。
嚯,原來是個四人間。
霓妨推門前,提前揚起個笑臉,“你們好,我叫霓妨,渭水河畔陳家村人,今年七歲。”
屋裡正在交談的兩位女童一聽聲音,立刻停了下來,轉過頭來看著霓妨。
“我叫言蘭,應天府人,今年九歲了。”身形瘦削,眉眼溫柔的女生說。
另外一位女童看上去則活潑好動些,臉頰也圓乎乎的,“我叫景怡,洛城人,剛過七歲的生辰。我跟言蘭兩天前就住進來了,屋裡還有一位是陳菁菁,她剛剛出去了,還沒回來呢。”
霓妨本來就不是一個安靜的性格,見景怡也愛說話,便立刻熟絡了起來,依照著原身的記憶,將話問了出來:“我聽說北邊一直在打仗呢,你們家沒事吧?”
“當然沒事啦。”景怡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得意地說,“我爹可是總騎將軍,誰敢欺負得了我們家。”
言蘭也笑著說,“我爹也在做官。”
霓妨這才後知後覺地看向兩人身上的穿著打扮,細軟的江南絲綢配上精緻的釵環,的的確確是兩位富家小姐。
只她自己穿著漿洗到泛白的交領襦裙,頭髮堪堪綁了兩圈麻花辮。
霓妨依舊笑嘻嘻地說,“我是農戶女,總覺得打仗就是天下最大的事情。剛剛聽你們說已經在這裡兩天了?飲食是如何解決的?”邊說著邊揉了揉肚子,“我還沒吃午飯呢。”
景怡回答道:“駱師兄說我們現在還在長身體呢,用辟穀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