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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名錦衣衛驚訝地相互對視了幾眼,柳芸自己也睜大了眼:這一下就升成同知,同知是幾品?
柳芸問:“挾持朝廷命官什麼罪?”
肖五說:“最少也是刮刑,還有可能滿門抄斬。”
談話間眾人走到了府衙門口。張知府在裡聽見外面吵吵嚷嚷,還有人嚎叫著,他板著臉問道:“大膽,何人在此喧譁。”
一名府衙跑到府外看了一眼,然後又跑了進去,他指著外面:“他們拿了小,小舅爺。”
張知府問:“哪個小舅爺?”
“吳屠夫。”
張知府一拍椅子扶手,滿臉怒氣道:“誰那麼膽大包天,隨便拿人。”
徐增壽看了他一眼:“將人帶上來問問。”
府衙還沒走兩步,人都進來了。朱守林拿著一把劍,器宇軒昂,風度翩翩走在前面。柳芸與肖五緊隨其後,後面就是兩名衙役拖著吳仁。
吳仁一見張知府忙叫:“妹夫救我,他們冤枉為兄殺人。”
張知府衝他吼道:“閉嘴,誰是你的妹夫?妾算個什麼東西。”
吳仁閉了嘴,彎著腰手捂在檔部,嘴裡哼哼叫。
張知府對那兩名衙役不滿地道:“誰叫你們自做主張拿人?”
朱守林坐在徐增壽的下手,柳芸也不告而坐,肖五站在她的身後。
兩名衙役他們衝幾位大人拱了拱手,其中一位開口說了拿下吳仁的經過:“稟報知府大人知曉,在下二人奉錦衣衛的令,去查訊方圓有無失蹤的婦女。
在查訊時經過事發的破廟,見廟後一處堆放枯草的地方有大量的蒼蠅在飛,傳來的味道又臭不可聞。在下二人感覺不好,便上前檢視,掀開枯草一看,嚇得我二人倒退幾步。裡面有一個頭上包著藍布頭巾已經腐爛的女子頭,另有一具腐爛的男屍。屍體旁邊一把殺豬刀,刀上刻有吳仁的名字。
正當在下二人拿起殺豬刀檢視的時候,吳仁衝了出來,從在下手裡奪過殺豬刀轉身就跑。於是我二人便在身緊緊追趕,錦衣衛的人也上前追他。吳仁跑到城裡時,遇上了錦衣衛的人,他拿刀挾持了其中一位,然後他就被錦衣衛的人拿了下來。”
張知府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吳仁:“他平時很守規矩的人,怎麼可能犯下這種事?”
吳仁忙點頭:“不是我。”
柳芸問他:“刻有你名字的殺豬刀為何出現在屍首旁邊?”
吳仁有點怕她:“我的刀被人偷了。”
張知府點頭:“這完全可能啦,別人偷了他的刀,然後殺人。”
柳芸看著張知府嘲諷說:“原來張大人就是如此破案的。在沒有兇器,沒有做案動機時,嚴刑拷打之下定下兇手。而找到行兇工具,人證物證俱全時,還試圖為真兇開脫。”
張知府臉漲的通紅,指著柳芸:“你,你,你大膽,誣汙衊朝廷命官,該當何罪。”
朱守林冷冷地道:“敢叫張大人知曉,她為錦衣衛指揮同知,從三品。”
張知府的臉由紅轉青,由青轉白,甚為精彩。
柳芸心裡一驚:自己一下得了個從三品,這是不是天上掉了個大餡餅?
徐增壽看向朱守林和柳芸,玩味的笑了一下:就這一餐飯的功夫,就給了一個同知職位給她。
朱守林暗想:這些地方官員,不用官位壓著他,便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