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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大都重逢之後,真金卻注意到宛宜的耳垂上空空如也。讓人不僅聯想這期間發生了什麼事?抄走了?變賣了?
真金希望這副耳環能重新帶到宛宜的耳上,因為他覺得宛宜特別適合佩戴珍珠。
一月之後,宛宜終於成親了。考慮到徐長澤還沒有平反,盧世榮還要在中書省和阿合馬及其同黨共事,因此婚禮是悄悄舉行的。
沒有高堂,沒有賓客,寧靜的小院裡只有心心相映的一對新人。
洞房裡,紅燭下。盧世榮滿心慚愧地說,“委屈你了,宛宜。不過,我會努力上進,將來讓你當一品夫人。”
“表哥,不管你是幾品,我只要和你在一起過日子就行。鳳冠霞帔能過,荊釵布裙也能過。”宛宜紅著臉,低頭說到,“我現在真正是盧夫人了,可以戴上那根金釵了。”
“好,我來給你戴上。”盧世榮把金釵小心翼翼地插在宛宜的髮髻上,然後捧著她的臉,仔細端詳了一下。
“生死相隨,情比金堅!”
宛宜偎依在盧世榮懷裡,抓著他的手,輕輕地吐出了這句心聲。
☆、否極泰來(一)繡比甲
冬去春來,宛宜已經在大都生活了一年。
這一年,盧世榮在戶部左右逢源,如魚得水,已經升任主事(六品)。不少人都知道戶部的盧主事精明能幹,又是廉希憲推薦的人,前程必然遠大。
不過,這些都和宛宜沒有關係。她足不出戶,也不關心朝堂的動向,唯一牽掛的就是曉光的訊息。
在這期間,宛宜數次進宮,與太子妃闊闊真相處甚歡。原來,廉希憲的小女兒出嫁在即,廉夫人請宛宜幫著自己準備嫁妝。宛宜欣然應允,經常去廉府幫忙,還繡了一個“並蒂蓮”的擺件送給廉小姐作為禮物,令廉夫人大為讚賞,直誇宛宜“蕙質蘭心”。闊闊真從廉夫人那裡得知此事,便邀請宛宜進宮。
闊闊真身穿暗紅色的長袍,頭戴罟罟冠,面帶微笑迎接宛宜。宛宜平時很少看到這種裝扮,不由的愣了一下,馬上恢復常態。
“盧夫人,我聽廉夫人說,你女紅很好。你們江南的女子,真是心靈手巧。”侍女端上茶,闊闊真一邊招呼宛宜喝茶,一邊說。
“殿下過譽了,宛宜不敢當。”宛宜輕聲說到。
“盧夫人,我要給真金做件比甲。想勞煩你幫我繡繡圖案,順便也教我一二,可以嗎?”闊闊真心直口快,直接提出了要求,讓宛宜吃了一驚。特別是她直呼“真金”的名諱,更讓宛宜覺得新奇。
“勞煩二字愧不敢當,願意替殿下分憂。”
“太好了!”闊闊真開心的笑了,“老是繡龍啊、麒麟啊,我覺得太俗了,想換一換。盧夫人,你有什麼主意?”
“事關皇家禮制,宛宜不敢妄言。”宛宜抬頭看著闊闊真。
“對,還是你心思細。不要緊,等真金回來再問他。先挑料子。”闊闊真爽朗的一笑。
宛宜陪著闊闊真挑選布料。真金回來了,看到宛宜在,他感到很意外也很高興,隨即恢復了平靜的臉色。
“宛宜,你什麼時候來的?”
“參見殿下。”宛宜趕緊起身行禮。
闊闊真走過來把自己的打算告訴真金,並催促他,“快說,你想繡什麼?”
真金沉思了一下,“翠竹吧,可以嗎?”說完,看了宛宜一眼,像是在徵求她的意見。
宛宜微微一笑,輕輕點頭。
宛宜第二次進宮之後,闊闊真就改口叫她“宛宜”,而不再是“盧夫人”。闊闊真雖然貴為儲妃,但是沒有架子,很虛心,性格又爽朗。宛宜最初的忐忑和不安慢慢消融了,雖然她仍然在禮節上對闊闊真恭恭敬敬,但是也能逐漸的開啟心扉,說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