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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子手裡忙活著,嘴上說道,“沒有這幾匹馬,哪來的你們這吃的穿的?”
“瞧撒子哥說的,倒好像我們著吃的穿的都是那幾匹馬給做出來的。”韶華出來收衣服,笑著說道。
韶華和雲兒兩個如今自動分工,韶華負責招呼老夫人和小丸子,還有屋裡的收拾洗涮,雲兒則負責廚房這一攤兒。
“不是馬給做出來的,也是馬給你們拉回來的。”撒子道,“這人不能忘本。不能做那卸磨殺驢的事情。”
韶華和雲兒對視一笑,努了努嘴。
飯做好了,還不見應皇子他們回來,皇妃便去屋後等著。不多時,聽見林子裡面有說話聲傳來,便回頭叫道:“皇子他們回來了!趕快準備洗臉水。”
應皇子他們每天還是在鋸樹。沒了撒子,只能是大麻花上去跟小麻花鋸樹。應皇子當時並沒想到會有這項工作,只是把能想到的工具各樣買了一些,鋸子只買了兩把,早就磨鈍了,得連鋸帶砍,好半天才能砍斷一顆樹。應皇子和徐子義在下面把他們砍下來的樹枝都攏在一處,捆起來一趟一趟揹回來。經過這一場大雪大家都深切的感受到了柴火的重要性。空閒的時間,應皇子就和徐子義四處撿樹枝,林子裡散落的枯枝,再細的也要撿回來。韶華看見應皇子他們進了院子,卸下背上的樹枝,在院裡怕打著身上的塵土,這才給盆裡倒上熱水。天冷,熱水倒出來一會兒就冷了。中間這間屋子,蓋的時候就設計的比另外兩間屋子大,兼做廚房和餐廳。一進門靠著東牆是一面炕,爐灶正對著門,煙氣從炕洞裡穿過再從東邊屋頂的煙囪出去。只要爐灶有火,老夫人的炕就一天都是熱乎乎的。老夫人的炕桌擺在了地下,那是男人們吃飯的地方,皇妃和雲兒韶華就坐在老夫人的炕沿兒上,端著碗各吃各的。
沒吃兩口,大麻花抬頭說道:“乾糧呢?怎麼一早是稀的,這晚上還是稀的?”
“那不是還有兔肉嘛,你多吃些肉不就行了,還要什麼乾糧!”雲兒對大麻花遠沒有對撒子的那份客氣。口氣很衝的說道。
“這,這這,……就光吃肉啊?”大麻花看著桌上的那盆兔肉說道。“這誰能吃得下去?!”
“有肉吃還不好?忘了你一路上怎麼饞肉了?”雲兒道。
“每天這樣吃,非得把人吃死不可!我現在打嗝都是一股野兔味兒。”大麻花嘀咕著又拿起了筷子。
不是大麻花吃不下去,皇妃看著那盆兔肉也下不去手。什麼東西都是搭配著吃,就是每天吃兔肉也行,可怎麼也得有些輔料,什麼土豆粉條豆腐之類的,可以緩解一下,中和一下。不像他們這樣,夾一筷子是兔肉,再夾一筷子還只有兔肉,可以選擇的只有禿頭,兔腿還有兔身。再好的東西這樣吃也膩了。
皇妃是個不信邪的人,她這一輩子還沒被什麼事難住過。不相信為一口吃的就能把她難住。這天吃過早飯,她就一個人出發去找吃的。她換了一雙舒服跟腳的鞋子,準備走的遠一些。草叢裡既然能有那麼多的野雞野兔,肯定就有供野雞野兔吃的東西。哪怕是粗糧也好,也能調劑一下。
“多穿件衣服。”老夫人在炕上囑咐道。小丸子已經會坐了,老夫人把他圍在炕中間,跟他玩著玩具。
“還是我跟你一起去吧。皇妃。”雲兒說著,加快了洗碗的動作,“我馬上就好了。”
“不用!”皇妃穿著她那件絲絨棉襖,背上揹著一個雙肩背的背篼。擺手說道,“你們兩個在家照顧老夫人和小丸子。”
河裡的冰已經結得很厚了,過人沒有問題,所以皇妃打算到河對岸看一看。剛來的時候河裡有水,他們又忙著安家,都還沒有來過對岸。只看到對面跟這邊一樣,荒草連天。皇妃來到河邊,小心的伸出一隻腳在冰上踩了踩,這才踏上另一隻腳,可一上去就差點摔一跤。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