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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一時沒了頭緒。榮喜的親隨,必然是瑞皇子授意,行動完畢是要回去覆命的。若是用強硬拼,便是能拼得過,可瑞皇子不見人回去,必然會猜到是被他們所殺,如此肯定會再派人來,說不定一怒之下撕破臉皮,一道旨意讓當地駐軍出面剿殺,那時他們就真是死路一條了。
應皇子眉頭緊鎖,在地下來回踱著。走不得,打不得,難道他們就只能困在這裡等著人殺上門來嗎?這也是徐子義出入軍寨,才保的他們這些時的太平,否則他們沒有防備,只怕早已是又一件滅門案。神不知鬼不覺。腦子裡忽然靈光一現,他停下腳步在腦子裡搜尋著,可是情急之下那種感覺反而模糊了,什麼也想不起來。他一拍腦袋閉上眼睛苦苦思索著。大麻花正要問怎麼了,被皇妃“噓!”的一聲止住了。皇妃看出應皇子在苦思冥想,便示意大家安靜,不要打擾應皇子。
應皇子把剛才所想的翻來覆去回想著,想找出讓他心裡一動的那個點,一個字一個字,一句話一句話,反覆的回想,可一無所獲,沒有一點感覺。就在他要放棄的時候,看見了面對他坐著的徐子義,刷的一下,想起來了。說道:“既是他們遲遲沒有動手是因忌憚軍寨,那我們何不想個法子利用軍寨來應對?”
“我早已想過此法,只是,怎樣才能引得軍寨出面?”撒子道。
“嗯……”徐子義沉吟著說道,“眼下康俊生並不知曉這些人的來歷,而這些人顯然也是得到聖命不可暴露身份。我們倒是可以利用此節制造誤會,讓軍寨出面使得榮喜的人不敢反抗……,只是勞動軍寨非同小可,還需想個萬全之策才是。”
這話說來容易,可這一時之間去哪裡找這萬全之策?眾人苦思冥想,可哪一個想法也禁不起推敲。
眼看著辦法有了,卻還是無從下手,大家都有些急躁。皇妃眨著眼睛坐在那裡,半天說道:“那要是康俊生知道這些人賭博,並且透過賭博從農戶嘴裡得知康俊生跟農戶們籤的假協議……,你們說他會不會怕此事傳開傳到欽差耳中,而將這些人驅逐出集鎮?”
“就算驅逐,他們也會回去覆命,到那時候新皇肯定還會派人來追殺。”撒子道。
“那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先過了這一關再說。他們這一來一回需要時間,到那時我們說不定已經到了大荒山了。到時候再看情況嘛。”皇妃道。
徐子義雖然強壓著內心的激動,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不管此人殺的是誰,總是他徐府上的人,況老母至今生死不明,這個仇他怎麼能不報。可他想的是要活捉那個人,逼他說出老母的下落,然後親手結果了他的狗命,出了積壓在心裡這麼久的這口惡氣。所以他只盤算著如何才能將此人抓到,對眾人的提議充耳不聞。直到皇妃說出賭博二字,他才如夢方醒,便說道:“實不相瞞各位,我一直想訪查老母下落,無奈自身難保,故而只能放棄。如今老天有眼,竟將此人送至這荒山僻壤,此人必知我老母下落。故而,……”
徐子義看看眾人,才又說道:“我想生擒此人。”
應皇子馬上點頭說道:“嗯,徐老夫人的下落一直以來也是應禎的心疾。如今既然有跡可循,自當竭盡全力。大哥有何計策,只管明言。”
“皇妃剛才所言讓我想起一法。如果此人真是頭目,那些去寮棚聚賭之人,必然害怕被其得知。如有可能使得他們內訌,我們便有機可乘。便是事後有什麼,這些人自己心裡有鬼,回去覆命必然不敢明言,也算是變相為我們做了遮掩。”徐子義道。
“這個好辦。”大麻花說道。“我們只需讓那個頭目撞破這些人賭博,必然便會引得他責罰。如此定能讓他們心生嫌隙。”
“最好能讓張明兒從旁煽風點火,引發他們械鬥。事後便是頭目失蹤,他們也只會以為是被他們其中一人暗中所殺。”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