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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兩個孩子一聽說有的玩,當下都止住了哭聲。皇妃一揮手,嘴裡叫著:“走嘍!吹泡泡去嘍!”帶頭跑了出去。 此時太陽剛升到屋頂之上,還沒有發揮出它的威力。站在院子裡既不曬又不晃眼。院子裡的花架下面,花木競相怒放。引得鳥兒唧啾的歡叫著,在花架上面盤旋。秀妃對這些什麼太陽,花鳥之類的壓根沒有一點感覺。她只是覺得跟一群下人奴婢待在屋裡有失身份,便也跟著出來,立在簷下,目光追逐著皇妃。她其實對應皇妃也毫無興趣。覺得她那淡黃色的蓬蓬紗裙,以及精靈般輕盈靈動的體態,都是那樣的……不講究。沒有一點皇家媳婦該有的優雅體面。她之所以盯著皇妃,只是為了更好的觀察她,以完成二皇子交代的使命。 “你要仔仔細細的看清楚,看那個瘋皇妃究竟是真瘋還是裝瘋。”二皇子如此說道,“那個野種也太過僥倖了,父皇設下如此精密的佈局,竟還能讓他全身而退。非但如此,還在刑部上下收穫了一片讚譽。若非背後有人指點,他一個黃毛小兒豈能輕易在刑部矇混過關?” “莫不是義王在從旁指點?”皇家的媳婦不是那麼好當的,秀妃雖在深宮,但也對朝廷上下局勢瞭如指掌。 “哼!義王那個老東西!他豈會給你留下這等口實。早在那野種一進刑部,義王就退避三舍了。連從小至大的每日例行彙報也免了。就是怕人認為應皇子所言所行都是他所授意。”二皇子冷笑著說道。 “那,不是那應皇子手下還有三個謀士嗎?”秀妃又道。 “謀士?他們也配!”二皇子不屑的哼了一聲,翻過身去把一隻手枕在頭下,看著黑沉沉的頭頂說道,“再者,我早有安排。那三人之中,只有那個叫撒子的鬼點子多,但是他生性好賭。從那應皇子一進刑部,我便讓人在樂樂坊設了個賭局,言明是生死賭局,賭期為一個月,除了生死不能離場,直到賭出勝負。因是在忙月之中,人人都是在吃喝玩樂,故也沒有人懷疑。撒子身邊有人盯著,他並沒有離開過賭場一步。是以不可能指點應皇子。其餘那哥倆,不過是酒囊飯袋,根本無須擔心。” “瞧你費這功夫!”秀妃擠在二皇子懷裡,仰頭嬌嗔道,“又是設賭場,又是派人盯著。你若是怕他給應皇子出點子,乾脆讓人殺了他不就行了?” “婦人之見!”二皇子不滿的斜了秀妃一眼,“若能如此,父皇還何必如此辛苦設局?那義王和應皇子也不長著三頭六臂,要殺還用等到此時?” “那為何殺不得呢?”秀妃輕描淡寫的說道,好像與她而言,殺人就跟殺雞殺鴨一樣,甚至比殺雞殺鴨都要輕巧。殺雞殺鴨或許還能看得見死鴨死雞,會聯想起那血腥的場面。可殺一個不在眼前的人,就像用抹布擦去一個用水畫出來的影像,一擦就沒了,不會留下絲毫痕跡。 “師出有名!”二皇子頭一點一點的說道,“今時不同往日,父皇要的是安定,不會因為一個義王或者應皇子,使得朝野不安。” “可除了義王和那三個人以外,應皇子身邊還會有誰呢?”秀妃蹙眉想著,“不會是那個老夫人吧?” “不會。”二皇子搖頭,“自應皇子去到刑部,總也沒見過老夫人幾次。壓根沒說過這些事情。” “你怎會知道?”秀妃說完才明白過來。伏下頭不作聲了。 二皇子冷冷一笑。 “那還會有誰呢?”秀妃像是自言自語似的低聲說道。 “這便是我要你去東府的目的。你要好好看清楚那個應皇妃,看她是否真是瘋癲,還是在裝瘋賣傻。現下太子亡故,正是我的出頭之日,容不得出一絲差錯。……” 二皇子還未說完,秀妃就驚問道:“太子真的亡故了?” “十有八九!”二皇子沉聲說道。 “啊?!”秀妃捂著胸口,眼睛呆滯的瞪著,不知在想些什麼。過了一會兒才又說道,“若是那應皇妃是在裝瘋呢?” “那就顧不得許多了。”二皇子幾乎是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字說道,“只要除了應皇子這個禍患,不管是義王還是別人,就都會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那你不怕會使朝野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