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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畢業,而且……你又是怎麼進來的?你不知暗號,又沒令牌,守門計程車兵不可能放你進來才是。”這件事實在是太離奇了。凡認識楚家姐弟的人都知道,楚行雲十分保護楚行風的落腳處,就連對他,她也未曾透露一字半語。
他已有十餘年未見行風,若非腦中還存著對楚天遙的印象,而楚行風又生得幾與楚天遙無異,他還真的認不出這男孩就是當年的行風。
“是不準畢業啊!我也沒說我是光明正大走出金應書院的。至於外面那些士兵,他們哪裡攔得住我?只要找出他們換班的時間,很容易就能摸進來了。”
邵君皺眉,營裡的守衛是該加強了,不過那不是最要緊的,真正的重點是——“你居然……逃學?”他快瘋了,這事要給楚行雲知道,天八成要塌下一角了。
楚行風急跳起來掩住他的嘴。“拜託你別叫這麼大聲好不好?萬一被姐姐聽到,我這層皮還留得住嗎?”
“既然知道行雲會找你算帳,你幹麼還逃學?”
“書院裡無聊透了,成天不是背書就是彈琴,我才二十二歲耶!再在裡頭悶下去,鐵定提早白頭。”
“可也不能逃學啊!”邵君可沒膽瞞楚行雲這等大事。“不行,我得告訴行雲去。讓不讓你留下來,得由她決定。”
“姐夫,如果你洩了我的行蹤,害我又被捉回那個鬼書院,我就不告訴你姐姐跟死老頭之間究竟發生什麼事。”
“呃?”邵君頓下腳步。“當年的事你清楚?”
“我好歹也是當事者之一,豈會不知?”
邵君內心陷入重重掙扎中。
與楚行雲成親之時,他發過誓對她一生忠實,會愛她、護她、憐她一輩子。他很努力地遵守自己的誓言,絕不想破壞它。
但他又想知道昔日楚行雲刺殺繼父的真相。還有,為何都過了十年,她還是日夜飽受噩夢所苦,無法安眠?
而他枉為神醫,卻無法為她解憂,他真是既心疼又萬分無奈。
俗話說,心病還要心藥醫。如果他能得知當年慘劇的來龍去脈,或許可以幫助她走出陰霾。
怕邵君想到最後鑽進牛角尖裡,楚行風急忙轉移他的注意力。
“姐夫,你身邊那個小姑娘是誰?你已經有我姐姐了,可不能再隨便花心啊!”
“我身邊哪有姑娘?”邵君一臉迷惑。
楚行風一指指向小紅。
“他是……”慢著,邵君仔細觀察小紅年輕的面龐,曬得像塊小黑炭似,圓滾滾的大眼裡滿是不馴。這樣的小少年是姑娘?“行風,你看錯了,小紅是我在海盜船上救回來的,應該不是姑娘。”他瞧著不像。而且,海盜船向來不準姑娘上船,說是會招來噩運。所以小紅怎麼可能是個姑娘?
“不是嗎?”楚行風為了證明真假,走過去,不客氣地在小紅胸膛上抹了兩把。“平的!”好遺憾,這麼俏的娃兒居然是男的。
“我就說嘛!小紅是男生。”
那兩個人就這樣大大方方討論小紅的性別,完全無視本人的存在與意願。
小紅被他們氣得臉都黑了,要不是啞穴遭封、功力被禁,他一定罵足他們祖宗十八代,不!連百兒八十代以前的也絕不放過。
可惡!你們兩個渾球就別給我逮到機會,我絕對要把你們剝皮拆骨喂鯊魚!他在心底暗暗發誓。
邵君和楚行風還在為小紅那張超脫性別的美麗臉蛋討論不休時,一個溫文不失嚴謹的聲音響起。
“邵軍醫,你在嗎?”是宇文端妍。
“宇文相爺!”發現故友來尋,邵君開心地就要迎出帳去。
“姐夫。”楚行風緊緊拉住他的衣袖,壓低聲音道:“你可千萬別讓他人知道我溜出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