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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麼好說話。”
三人一起用餐，氣氛格外詭異，除了路小川偶爾說兩句話調節氣氛，巴山雲和南宮芽互不搭理。
時間差不多了，準備去學校，巴山雲讓路小川跟他走，南宮芽則賭氣讓跟自己走。
就在這時，一輛捷豹F停在跟前，駕駛座上的精壯漢子摘掉墨鏡，路小川笑了，潘智生來了！
“我跟生哥一起走。”路小川嘿嘿一笑，上了車。
“小川，我打聽了。東海本地參與的企業，除了商會、豐業成的豐源、東陽電子和飛暢軸承。”潘智生頓了頓，“還有東帥。小川，張振南心術不正，怎麼還讓他參與？”
“本地企業，我是讓張會長聯絡的。張會長這人，很有大局觀，有他把關，張振南也不會胡來。再說，名單一公佈，沒選上的不會來煩我，都去找張會長了。研究中心，不是我一個人的，何況張振南每年對東海大學都有捐贈，東帥集團在東海也有一定的影響力。”
潘智生默不作聲，這些理由都很牽強。
“生哥，人和人之間，只有有交集才能互相瞭解。”路小川大有深意點撥。
潘智生豁然開朗，笑道：“兄弟，跟你比起來，我真就是個莽夫！”
校門口和往常一樣，但行政樓前的情景，卻讓路小川大吃一驚。
豪車雲集！
一字排行，從大樓幾乎排到了北門口，潘智生將車停下，兩人步行前往。
樓下至少六家的墨鏡西裝保鏢警惕檢視四周的情況，還有提著筆記本的隨行人員，正交頭接耳談論著什麼，烏泱泱站了一大片。
巴山雲和南宮芽神色自若，只有路小川心裡嘀咕，是請了十家嗎？
“巴公子！”
不少人認出巴山雲，都點頭哈腰打招呼，巴山雲只是微微點頭，雙手插兜，都沒有握手的意思。
南宮芽在直播中出境，絕色容貌讓人印象深刻，可她眼神冷漠，無視那些火辣辣的炙熱目光。
滴滴滴！
身後傳來汽車鳴笛聲，路小川轉頭一看，萬戶寧到了！
大家紛紛讓出一條路，司機直接將車開到樓下，萬戶寧陰沉著臉走下車，企業家出行的排場，讓他十分反感。
“萬校長！”
大家都畢恭畢敬打招呼，萬戶寧掃視一圈，只是朝路小川招了招手，隨後一起乘坐樓梯上樓。
走廊裡也很熱鬧，清一色的膚白貌美雪膩長腿女秘書，保鏢數量是樓下的兩倍，分列兩旁，每來一個人，都要接受他們審視的目光。
亂彈琴！
萬戶寧很不高興，大踏步來到會議室，企業家們已經悉數到場，紛紛站起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