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湖煙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故作坦然,起身拿了兩件浴袍,拉著夏溪去浴室,目不斜視脫下兩人衣服。
夏溪捂住我的眼睛:「安安,你出去。」
我抓住夏溪手腕,拖人進入浴缸,從背後抱住她:「該看的早就仔仔細細看過了,還害羞什麼?」
夏溪沒回答我,她的面板在熱水刺激下,泛出粉紅色,看著就像水蜜桃,讓人想咬一口。
我如此做了,在她肩膀處留了個牙印,同時不忘撫慰她。
夏溪發出小貓般的啊囈聲,見我手指離開,以為這就結束,很是不滿的撒嬌。
我抱住她的手臂,把人朝上拖了拖,更方便動作。
低頭親吻夏溪下頜,與她唇齒相抵,我們忘情的接吻,一切的發生都順其自然。
最後,夏溪沒了力氣,像孩子般癱在我懷裡,靠著我的肩膀,有一下沒一下撥弄著水。
我上下撫摸她的胳膊,整兒人還沉浸在餘韻中。
忽然想起一件事,我摟緊夏溪的腰,怕會失去所以稍微用了力氣。
「小溪,我們會白頭偕老嗎?」
夏溪沒回答我,她親了親我的耳朵:「傻瓜。」
十二月下旬,趙珂晚上來找我。
其實他那位小男友出國後發現聯絡不上他,還找到夏溪那兒了,夏溪問了趙珂的意見,便一直撒謊說沒有趙珂聯絡方式。
趙珂冷笑:「老子就在江城,人不回來嘴巴顛兒顛兒的有個屁用。」
我提醒他文明用語,畢竟週末,在在還坐在沙發上看小豬佩奇。
夏溪給我們準備好毛豆、花生、飲料,善解人意地拉著在在出去轉圈。
趙珂開了瓶啤酒,問我喝不喝,我舉了舉手上的白開水,拒絕了。
「老子要無語死了,今天接到一個投訴,說我過度檢查!」
趙珂氣呼呼的,拍著桌子嚷嚷。
「我勒個去,太不值了,反正都是掏糞,我還不如去私企,錢多事兒少,翻身農奴把歌唱。」
我聽著趙珂發洩,並不應答。
我知道他只是說說而已,趙珂喜歡科研,這方面的平臺和基礎只有公立醫院能給他。
話說回來,如今江城,私立醫院比例遠超公立,有些行業大拿,尤其是擅長臨床手術的,不少被私立挖去。
有位師兄就是如此,聽他說,不僅待遇好,工作環境也比公立好太多。
唯一遺憾的,就是無法在科研有所建樹,只能永遠做同類手術,就像反覆做同一道題般。
我聽著趙珂抱怨,手上剝著花生米。
「對了,你看同學群沒?」趙珂忽然正經兒起來,很嚴肅的望著我,「你們院急診怎麼樣?」
「人越來越多,聽說昨天排了四百個號。」
「也是不明原因發熱?」
我點點頭,心情凝重極了。
聽急診同事在群裡說,發熱留觀病人的數量已經超過了病房容量,前兩天就開始加床了。
我看過那些ct,心中已經推測出最壞的結果。
類似非典的呼吸傳染病。
不少同行也是如此診斷,可惜有人並不認可。
「我覺得這事兒不小。」
趙珂嘆氣,按了按太陽穴。
我說出自己的打算:「在在下週放假,我準備讓夏溪帶孩子回老家,你上班也多注意防護。」
送走趙珂,第二週便送走夏溪。
她不知道江城平靜外表下,有多少波濤暗湧,到了高鐵站東廣場,她很高興地親了親我,說:「今年可是你第一次去我家,我先回去給你開前陣,掃除一切障礙。」
「辛苦小溪,乖乖等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