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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現場老師和同學都在笑。
就連剛才楊帆致謝物件寫錯都板著個臉的郝鑫也忍不住笑了。
而同學們見導師們笑了,於是笑得更大聲了。
“何苗,你是打算讓你的肚子給你答辯嗎?”
其中一個老師忽然開玩笑道。
聞言,何苗有些不好意思,“中午吃得比較少,所以現在有點餓了。”
“那我們快開始吧,早點答辯完早點吃飯。”
“好的老師。”
何苗應下來開始說時,肚子又響了幾聲,雖然很小聲,但何苗自己感受到了。
怕被影響到,她忽然有些結巴起來,答辯磕磕絆絆的。
有一說一,她忽然覺得自己已經不需要需要答辯了,因為她現在已經是答辯,需要時直接站上去就是個完美的答辯。
郝鑫瞥了她一眼,“別緊張,慢慢說!”
說著,臉色放緩了些,似乎是避免嚇到她。
“哦。”
見郝鑫臉色好起來,何苗心裡積壓的大石頭掉下來一大半。
到底是自己花了很長時間打磨出來的東西,她愈發地得心應手。
何苗她們組是最後一個組,在其他小組答辯時,他們便坐在一旁聽。
果不其然,等何苗闡述完後,立馬就有導師提問。
她開始認真誠懇地回答。
這會兒真真就是屁都不敢放一個。
忽然又想起來學長學姐提醒過,一定不能硬剛,儘可能的要多慫有多慫。
在這個關乎畢業大事的節骨眼上,頂嘴就是死。
何苗:“會問原理性嗎,會不會讓現場手撕程式碼?”
學長:“我們那時候感覺挺簡單的,不會問你一些世紀難題,就問一些什麼技術是什麼,功能介面怎麼實現,現場來段程式碼的不可能,因為答辯時間有限,當然前提是這些你都知道。”
學姐:“其實老師們都是心知肚明的,只要別搞得太過分,很多時候老師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當然,太懶的除外,偏偏就是有些人懶到,連自己弄得假畢設從頭到尾認真看一遍都不願意,結果最後被老師現場教做人。”
何苗聽取了來自前輩們的經驗,態度好的不得了。
老師們實在想不出來問什麼了,乾脆就放了她一馬。
除了開頭的那段小插曲,何苗各方面都中規中矩的,也沒什麼亮點和不足。
因為答辯時間有些長,老師同學們都挺累了。
有的先答辯完的同學甚至在後排睡起了覺,比如楊帆。
明明答辯之前還在後排緊張得一直喝水一直上廁所。
答辯完之後整個人立馬懈怠下來,直接靠著林書睡著了。
等何苗答辯完後,各小組老師又進行了一番討論。
最後決定誰誰誰是不透過的,誰誰誰是透過的,以及誰的是優秀畢業論文
出乎意料的是,寫論文和做畢設的時候,那個嚴厲得要死的導師,今天答辯居然放了她們一馬。
他們小組六人全員透過。
結束後何苗還去其他小組串了一下門,還有比他們答辯時間更長的。
看著後排等待的同學,一個個面露難色,何苗又想起了剛才的自己。
果然自己答辯透過之後看人答辯就是舒服。
從教室出來,回宿舍的路上,何苗忽然覺得有些想哭。
五月的c大,整個校園都很綠。
c大的綠植覆蓋面積很多,樹多草多,入眼的都是綠色。
太陽已經快下山了,隱隱約約的光灑落在角角落落。
這個大學有她的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