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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他鼠人一樣,犧牲其他老鼠的性命輕而易舉,讓自己處於危險之中絕對不行。
他打定主意只要有危險立馬逃跑,才不管這個連鼠人都覺得是個瘋子的瘟疫僧。
“為了疫病之主,為了大角鼠!”
維克奇可喊著戰吼,帶著手邊七個暴風鼠發起進攻。
是的,七個暴風鼠,那個暴風鼠對方最後迫於維克奇可的壓力,還是給了他七個手下。
約翰內斯發現這次那把惹人生氣的抬槍終於不到處亂跑了,他們就像一群耗子,又煩又吵,還非常難抓。
就在約翰內斯尋找抬槍具體位置的時候,抬槍停火了,是的,這把次元抬槍炸膛了,次元石子彈在槍膛裡爆炸,巨大的力量讓金屬槍管碎裂,然後以另一種子彈的形式射出,射穿了扣動扳機的氏族鼠。
史庫裡的武器就是這麼地不靠譜,對敵人威力巨大,對自己人同樣威力巨大。
注意力不被抬槍所吸引的約翰內斯原本準備繼續追逐自己愛人,但隨後他感覺到了讓自己更加討厭的東西。
那是他父親所厭惡的東西,這些只懂得死亡與毀滅的鼠輩妄圖染指屬於父親的疫病之力。
約翰內斯第一次發出怒吼,他向仁慈的父親禱告,祈求慈父見證自己作為他的孩子,將會消滅所有與他為敵的生物。
第一個暴風鼠一劍削去約翰內斯身上很大一塊腐肉,但是他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噴湧而出的膿液濺了一身,渾身的盔甲並不能完全擋住這些液體,它們像是有生命一般,沿著盔甲的縫隙找到了暴風鼠的皮肉。
然後這隻暴風鼠的皮毛開始融化,被沾染上膿液的血肉則在燃燒,最後在痛苦中被怪物吞噬。
“看,父親,仁慈吾父,這是第一個,接下來你可愛的孩子將會吞噬更多冒犯的敵人。”
約翰內斯在炫耀,在邀功,像是一個小孩子因為打掉了家裡一隻蟑螂而向父親索要糖果。
慈父雖然仁慈,但並非糊塗,他沒有理會約翰內斯這個孩子,因此暴風鼠與疫病無關,唯有那隻潰爛的瘟疫僧能讓慈父感到一絲絲滿足。
發現自己並沒有獲得慈父誇讚的怪物很失落,還有些生氣,他不敢向自己的父親表達不滿,只能將破爛胸腔裡的怒火向鼠人發洩。
可是這些暴風鼠有所防備,他們利用熟練的戰鬥技巧不斷與這個龐大、笨拙的怪物周旋,沒有十足的把握絕不輕易出擊,自然也不會顯露破綻。
尤其是維克奇可的香爐連枷,這個瘟疫僧的武器帶著神奇的力量,每一擊都能打穿這個怪物厚實的腐敗肉體。
至於那些膿液,不是被香爐燒灼直接氣化,就是即便濺射到維克奇可的身上,腐蝕他的肉體,失去痛覺的瘟疫僧也毫不在乎,繼續揮舞手上的武器。
“哈,找到你了,惡臭的小老鼠,你就是惹得父親不高興的小東西。”
約翰內斯在發現維克奇可後,便知道這個瘟疫僧的性命能博得慈父的誇讚。
暴風鼠訓練有素、身經百戰,而瘟疫僧沒有痛覺,瘋狂而無所畏懼,這些斯卡文社會的精英鼠人有著強大的戰鬥力。
可是下水道這個地形嚴重限制了鼠人的發揮,即便城市下水道對於鼠人來說是熟悉的道路、另一個藏汙納垢的家。
但是這裡依然太窄了,狹窄到令鼠人天生敏捷的身軀受到極大的限制,狹窄到約翰內斯可以將通道完全堵住,狹窄到哪怕是暴風鼠只要一個不留神,就會被約翰內斯捉住然後吞入腹中。
有一個暴風鼠與約翰內斯融為一體,就連那一身鐵甲都被這個不挑食的怪物給融化。
維克奇可的身邊只剩下三個暴風鼠了,而這個瘟疫僧自己身體上也沾染上許多膿液,不少地方都被腐蝕出恐怖的傷口,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