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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去她臉上的淚珠,只是這雙手沾染著鮮血,滿臉的血汙蓋住了斑駁的淚痕。
她的手掌佈滿劃痕,淺的只是破了層皮,深的那些則是可以看到白骨,女僕的眼淚滑入傷口,苦澀的眼淚灼燒著喬凡尼的傷口,這種痛感讓她感到新鮮。
“苦澀的淚水居然如此……獨特。”
喬凡尼故意在女僕的眼前伸出長長的紫色舌頭,舔舐自己的手掌,這些能給她帶來痛苦的血淚混合物似乎非常美味。
這個女僕果然被眼前的一幕嚇壞了,她再也無法忍受心中的恐懼,嚎啕大哭,眼淚彷彿無法抑制一般湧出眼眶。
這個女僕是在鼠人襲擊的第二天來到阿科爾蒂宮殿尋求庇護的,她與另一些男女一同被阿科爾蒂家的侍衛挑選出來,准許進入宮殿獲得庇護。
這些男女一無所有且身無長技,不過唯一出眾且共同的特徵是外貌俊美,只是他們自己都沒注意到這一點。
女僕一想到這些日子以來的苦難,就哭得更兇了。
綠皮大軍襲來的訊息讓整座阿爾佳利斯城人心惶惶,但是議會宮關閉了城門,雖然城外的難民無法進來,但是城裡的居民也無法離開。
不過阿爾佳利斯不僅有城牆,城外更有著米爾米迪亞的正義之矛騎士團和教派武裝。
聽說領導這些人的是一名蒼鷹騎士,這個女孩做夢都想見見這位騎士,這位高貴、勇敢、強大……的騎士,哪怕用盡世間所有的讚美之詞也不足以滿足女孩們心中的美好向往。
只可惜城門緊閉,女僕如眾多同齡人一樣,無法得見蒼鷹騎士的真面容。
米爾米迪亞的騎士給了這座城鎮信心。
可是他們的太平日子沒過多久,綠皮還沒來,災難就已經降臨。城中那些虔誠的信徒以神的名義,開始攻擊議會宮,襲擊城鎮的官員。
這次事件讓阿爾佳利斯的領導機構議會宮徹底癱瘓,小偷、商人公會、黑幫打手等等都不甘寂寞,整座城市都不再安寧,陷入無休止的爭鬥中。
不過災難總是這樣,當人們以為正在經歷的已經是最大的痛苦時,它總會跳出來在奪走你的一切之前告知:當然不是。
直立行走的老鼠是些徹頭徹尾的怪物,死去的人被老鼠吞食,活著的人被擄進下水道。
而一部分倖存還活在地上的人,比如這個女僕,被帶進阿科爾蒂宮殿。
至於這會不會是更大的苦難,需要她自己去驗證。
“你怎麼哭了呢,這裡是歡愉與享樂的宮殿,你不應該哭泣。”
喬凡尼雙手合攏成一個小碗,去捧接女僕的淚水,苦澀的淚珠擊打在她的傷口上,痛苦依在,但是卻不能帶了絲毫快感。
同樣的快樂不能享受兩次,歡愉之主的恩賜是珍貴且不可重複的,這讓喬凡尼很是惱怒。
哭泣是無法帶來歡樂的,於是她要求女僕停止哭泣,長長的紫色舌頭舔去女孩臉上的眼淚,噁心又可怖。
菲利波普爾奇急匆匆的跑到喬凡尼的面前。
“很抱歉,喬凡尼閣下,巴託尼亞的白蘭地在水門被那些傭兵給徵用了,用的議會宮的名義。”
“什麼?議會宮?”
這個訊息讓喬凡尼非常驚訝,議會宮都已經癱瘓了,怎麼可能會給這些傭兵下令,但她隨即反應過來,正是因為議會宮癱瘓了,但是城外的商人麼你不知道,所以能隨便使用這個名義。
“這幫傢伙想幹什麼?”
“具體讓這個傢伙來給你解釋吧!”
菲利波在人群中找到一個男人,正是那個在水門遭受僱傭兵搶奪白蘭地的運酒商人,進入城區的他居然沒有死在鼠人的手裡。
這傢伙正撲在一個女僕的身上,用近乎是野獸撕咬一般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