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虜軍的威脅很大。
這些受創的建奴甲兵和破虜軍騎兵都是痛苦的慘叫著掉落馬下,很多人幾乎轉瞬就被後面的戰馬踏碎,在死亡面前雙方此時是平等的,這一次大軍交鋒前的衝突基本就是勢均力敵。
接著蓬蓬的兵器相交聲以及傷亡者的慘叫聲驟然翻倍,雙方的騎兵猛烈的撞擊在一起,開始了近身搏殺。
建奴甲兵也是全身鐵甲的防護,他們手裡拿著大槍、長柄馬刀以及狼牙棒揮向破虜軍騎兵,而破虜軍騎兵相互配合著將騎槍刺向建奴甲兵。
建奴甲兵馬上技藝純熟,他們在馬上揮動重兵器自如的攻擊,而破虜軍軍兵相互配合著彌補馬術的不足,雙方的對決一開始就是血肉橫飛的慘烈搏殺。
趙廣騎在馬上持槍向前衝陣,身邊老兄弟王洪同他並行著,左側是後來的兄弟楊熾,他們同什長童英一同迎向衝過前面破虜軍騎兵阻攔的建奴甲兵。
一個建奴甲兵長柄馬刀疾劈趙廣,趙廣恍如未覺的直刺對手的前胸,如果是一個新兵可能會驚懼的格擋對手的馬刀,往往就此讓對手佔據居高臨下的優勢而力劈當場。
但是如今已經是老手的趙廣只是悶頭刺殺,對面的甲兵也是滿不在意,他不相信對手不看重性命,他也沒有回擋,看這個明軍騎兵還能強硬到什麼時候。
結果當然是他失算了,趙廣的長槍兇狠的破甲而入,幾乎將他刺穿,而這個甲兵的馬刀被楊熾的騎槍格擋開,這個從沒有同破虜軍騎兵交戰過的騎甲就這樣輕易的一個回合就栽了大跟頭,他手捂著創口慘叫著,而大股的鮮血從他嘴裡噴出,這個甲兵歪斜著從馬上跌落下去,在被其他戰馬踐踏前就人事不知了。
趙廣騎槍刺入敵人的身體後他就鬆開了槍柄,他從石島馬側抽出備用的騎槍繼續向前衝陣。
一個建奴甲兵一槍刺向楊熾,楊熾照方抓藥也是一槍直刺對手,而趙廣一槍格擋開對手的長槍,楊熾的長槍咔的一聲破甲而入。
一個衝上來的建奴騎甲狼牙棒揮向趙廣的頭顱,一旁的王洪一槍刺向建奴的騎甲攻敵必救,這名騎甲無奈的揮動狼牙棒轉向格擋長槍,趙廣沒有時間收回長槍,他將騎槍當做大棒擊打在騎甲的右肋,將這個甲兵掃下馬去,馬上他就被戰馬踐踏發出兩聲嚎叫後無聲無息了。
王洪為趙廣當了甲兵的一擊,但是他被從一旁衝上來的一個甲兵一槍刺穿了腹部,王洪右側的那個騎兵受傷已經退出了戰陣,這就造成了他的右翼沒有人保護,相互之間的配合就不復存在了。
王洪大叫一聲,他疼的翻滾著,但是他堅持著沒有下馬,他依照軍規的規定忍痛撥馬向一側退卻,他們受傷的軍兵要退出戰場向後面轉進,自有軍兵收攏他們交與醫士處置。
趙廣看到了眼前的一刻,但是他只能繼續衝陣,畢竟軍規規定戰事正熾時不許軍兵臨陣退避,即使是護理傷患也不行。
不是說趙烈制定的軍規不近人情,而是人情世故使然,畢竟如果開了這個口子,是不是有很多軍兵藉著救助傷患的名義脫離戰陣,那麼其他軍兵呢,大陣就有臨敵崩潰的可能,軍紀決不可廢。
趙廣眼中泛紅的握緊騎槍向西衝去,他要同敵人死戰,發洩這兩個兄弟為他擋槍傷亡的憤恨。
方高山騎在石島馬上在護衛的隨扈下衝向了對面衝來的幾個建奴甲兵,當雙方還有不到五步準備接戰時,一個建奴甲兵突然撒出了幾個鐵丸,這些鐵丸直奔方高山等人的臉面而去。
方高山等人急忙彎腰偏頭躲避,幾個甲兵立時飛馬衝上,此時方高山等人的聯手被擊破,倉促間只能分別對戰,立時他們吃了大虧。
於哲的對手是個身穿魚鱗甲的領催,他手裡的長柄馬刀從頭上疾劈而下,於哲用騎槍一挑,噹的一聲,將馬刀挑開,而這個領催的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