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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茹平抽抽泣泣地道:“完了,我們完了……”氣氛一片慘然。
雷揚努力道:“不!我們還有機會,按剛才莊婕她們的說法,楊小麗第一次噴這個試劑是在前天中午收到這份禮物的時候,而受到動物襲擊則是在昨日深夜,其間隔約為三十六個小時,許琴用這個試劑是在前天晚上,受動物襲擊則是在今日凌晨,其間隔也約為三十六個小時。也就是說這個試劑對人體的影響是在三十六小時之後,我們是昨天夜裡噴的試劑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應該還有二十四個小時的時間,這足夠我們去找出解決問題的辦法。”
聽到雷揚合情合理的分析,眾人再度燃起了希望之火。
莊婕出主意道:“我知道楊義住在哪,我們可以去那裡看一看,也許可以找到我們想要的東西。”
眾人眼睛都亮了起來,夏品激動地道:“我覺得我們可以兵分兩路,一些人去楊義那裡面找東西,一些人留在這兒想辦法將這個房子的門窗都密封好,作為我們藏身的堡壘。”
雷揚興奮地站起來道:“好,就這麼辦,我懂基因學,和莊婕一起去楊義那裡,其餘的人就留在這做密封工作。”
說幹就幹,眾人立即分頭行動。莊婕帶著雷揚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楊義的住處。
對著緊鎖的房門,雷揚毫不猶豫地採用了最簡潔、最有效的方法……抬腳一踹,門“哐”地應聲而開。
雷揚憑著他在基因學方面的知識,費力地解讀楊義扔在角落的那堆材料。莊婕看著他鐵青的臉,緊張地道:“怎麼樣?”雷揚沒回答,將材料往懷中一塞道:“先回去再說。”
他們才推開門,便與一個剛找到楊義住處的警察打了個照面。
雙方都一愣,還是雷揚他們先回過神來,二話不說,拔腿便跑。那警察雖不是太明白,但他的直覺讓他作出了正確的反應,大叫著猛追上去。
其它警察聞訊趕來,從四面八方對他們兩人進行包夾。
他們沒命狂奔,跑了不多遠,穿著高跟鞋的莊婕一跤摔倒在地,扭傷了腳,鞋也飛出老遠,沒等到才反應過來的雷揚的救助,已被一名追上來的警察銬住了。
雷揚一狠心,不理她的高聲呼叫,轉身逃了開去。
莊婕絕望地意識到男人全都不可靠,想到等待她的可怕的命運,手口齊用,拼命掙扎,卻那裡掙得脫。
雷揚一路狂奔到街道,伸手招來一輛計程車,車還沒停穩,他已一把將不知理就的司機拖出車外。
那倒黴的司機高聲嚷嚷,被他一拳打得滿天星斗齊墜下來;頭昏眼花的司機邊掙扎嘟囔,被他又一拳打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可憐的司機還不識趣,張嘴欲言,早被他第三拳打來,終於無聲無息了。
當警察們追上來時,只能失望看到雷揚駕的車一溜煙消失在公路盡頭。
莊婕先是苦苦哀求,卻沒有一個人相信她所說的一切;眼見無望的她開始尖聲叫罵,也沒有一個人理她;當拼命掙扎的她最終還是被強塞進警車時,她終於絕望了,顫慄著低聲嗚咽起來。
警車尖銳的哨聲劃破長空,疾馳在繁華的街道,正當這批春風得意的警察們高談闊論時,一輛計程車忽地從一條岔路中直衝到面前,只在警匪片中見過這種場面的警察們從沒想過真有人敢攔截警車……而且是在這條紐文市最繁華的大街上。來不及反應的司機只下意識地將方向盤一轉……
“轟!”警車撞斷了車道隔欄,一頭撞在一棵大樹上。隨著轟然一聲巨響,畸形的車頭冒出了滾滾濃煙。
擦傷多處的雷揚從計程車中鑽出來,使勁將變形的警車門拉開,從滿車呻吟的人堆中拖出莊婕,又拽下一把手銬鑰匙,然後扶著莊婕轉身逃跑。
尤如看了一場好萊塢古典電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