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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臺下瞬間沸騰,歡呼著,伴隨沈一亭海鹽般粗顆粒的聲音,進入旖旎夢幻的空間。 “讓一切化成灰, 灰燼隨著風落到心頭, 帶著餘溫灼燒我的血液, 企圖讓還在跳動的停止跳動, 讓未被麻木的變成麻木。 這樣我的耳朵可以變成和你一樣, 和你一樣, 所有嘈雜一揮而去, 只剩記憶中你對我的呢喃, 至此之後, 只會聽到你的聲音。 像自由, 像灑脫, 像奔跑在無盡田野中, 像穿梭在音樂花叢中, 永遠都會有能夠聽見的聲音, 一段屬於大自然和全人類, 一段只屬於你我。” 與之有關的音符(完) [326] 拍了集體大合照,給專區的粉絲簽了親籤,輪流合影完成後,沈一亭終於得空,靠在後臺喝水休息,時不時插一嘴樂隊的聊天。 livehoe快關門了,他唱得上頭,超過了原定的時間。 我拿著卸妝水幫沈一亭卸妝,卸妝巾在他臉上搓過,他臉上的汗水一顆一顆被消滅,卻又很快重新出現,像回南天附著在窗上的水珠。 沈一亭抬眼看我,睫毛跟扇子似的,我恨不得把他那雙多情的眼睛遮上。這廝一和我對視,就感覺無時不刻在誘惑我。 最終,我忍無可忍,“你可以閉眼嗎?” “不可以,”沈一亭卻催我,“你怎麼這麼慢?” “慢就你自己來。” 我毫不客氣把卸妝巾往沈一亭手裡一塞,他從善如流地接過,隨便擦了幾下當做結束,邊沖水邊問我:“你覺得剛剛那個deo怎麼樣?” “很不錯啊,”我靠在洗漱池邊上看他,“你終於準備往情情愛愛方面發展了?為什麼?” “對,”沈一亭抬起頭,水珠順著額頭、鼻翼、嘴唇往下滑,眼睛像浸了水一樣透亮,他柔和地注視我,“我以為你知道原因。” 我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所以他很快開始得寸進尺,“耳朵,你幫我做這首情歌的伴奏吧?” “可以啊,”我早就猜到他的意圖,故意吊著他,“等我技藝更上一層樓之後,再幫你。” 沈一亭:“?” 我狡黠一笑:“如果你等不及,可以去找別人。” [327] 沈一亭當然不會這樣做,他在我這裡擁有超乎常人的耐心。 所有演出結束後,就像暴雨中激盪的水重新恢復平靜,電子日曆一頁頁翻過,生活在近來鮮少的安閒中穩步前進。 不過,留給我休息的時間可不多了。 九月初的那天,我在機場安檢處和沈一亭告別。比起不捨,他似乎更加擔心我一個人在人生地不熟、語言不相通的城市受欺負。 我聽到這話,白了一眼,和他說,我能受欺負的機率可太小了。 “最多就是在床上被你欺負。”我一本正經地補充。 沈一亭別開眼笑了,而後又湊近調戲道:“那我什麼時候能去欺負你?” “你想來就來啊。”我穩了穩頭上的白色漁夫帽,往安檢口走去,朝沈一亭揮手,故意用上矯揉造作的音調。 “我等你哦~” 這就是那段時間,面對面和沈一亭說過的最後一句話了。 [328] 在a國音樂學院的生活有點讓人難以適應,不過我很快憑藉垃圾口語和助聽器特色與外國友人打成一片。 沒過多久,我收到史密斯教授的邀請,他說可以當我這一短暫學年的鋼琴導師。 我對此感到驚喜,並且很快接受邀請,第二天就去綜合大樓找到他。 彼時,史密斯教授正在上一堂本科生的鋼琴課,我趁中途休息偷偷溜了進去,史密斯教授似乎沒有認出我。 史密斯教授與我約定的時間是放課後的幾分鐘,但我閒著無聊沒事幹,沒有提前打招呼,暗自拜訪了上課的教授。 結果沒幾分鐘,課堂進入自由展示環節,史密斯教授開始隨機搖人,第三個就喊到了我。 “ian,”他朝我揮揮手,“e on” 我指了指自己,吃驚地瞪大眼睛,沒料到會突然被點名,不知道史密斯教授什麼時候認出了我,我的穿著其實並不誇張。 這堂課的同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