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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之後,我對方楚虞說道:“楚虞,這幾天不太平,你帶嫂子現在酒店住下,我安排人保護你們。”
方楚虞是跟著他哥哥方傑,見識過風浪大場面的。
點了點頭說道:“好的,陸先生。”
嫂子看向我欲言又止。
我對她說道:“嫂子,不必勸我。堂哥這次去珠海,恐怕是難以再回來了。”
我一狠心說道:“我知道不捨得,也可以跟著一起去,我絕不攔著。”
此話一出,我明顯能夠感受到。
全場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看向了我。
詫異,驚訝,意外。
各種情緒,從眼神裡面迸發出來。
嫂子咬著嘴唇:“我每週去看他一下,可以嗎?”
我點了點頭:“可以,我安排司機。並且,我要特別囑咐,最近一個月,不行。”
嫂子點了點頭:“我知道你要忙大事,我絕對不會給你惹麻煩。”
我看見嫂子低下頭來。
眉宇之間,滿含著一種自責與愧疚。
她說道:“只怪你堂哥不好,這次讓你損失了這麼多錢,我替他向你道歉。”
她紅著眼睛。
著實是一副我見猶憐。
我攙扶著她那豐腴柔軟的身子。
說道:“行了嫂子,沒必要自責,錢財身外之物,只是堂哥的所作所為,讓我寒透了心。這窟窿,以後我不會再替他填了。親情到此,我也算問心無愧了。”
送走了嫂子。
在場的所有人。
便是算我的心腹了。
尤其是程欣,算是我最為親近相信的人。
她看著我說道:“我總覺得,你有點變了。”
我翹起二郎腿,點了一根香菸。
“的確變了,再不變,就得被人當肉吃了。”
“香江就是一個獵場,鬥獸場,想在這裡活著,吃草是不行的,得吃肉。”
聽我如此一番發言。
白眉略顯興奮的問我:“怎麼說?真打算動手了?我能做什麼?”
我點了點頭:“先拿李正光開刀,你們自然也有事情要做。隨後我會告訴你們做些什麼,三天時間準備,這一次,打蛇打七寸,我要讓李徵光下去見他大哥大橋老四!”
...
南方,或者說香江的春天。
溼潤,溫暖。
充滿了新一年的新希望。
三天的時間,我身邊只跟著程欣。
所有人都被我安排了出去,做著我讓他們做的事情。
第三天上午的時候,李徵光的電話回了過來。
原話是這麼說的:“我李徵光出來混,當年在北方三省我誰也不怕,來到香江自然也是要當過江龍的。就在香江見!”
我們約見的地方是在一個威士忌酒吧。
帶著北方道上的規矩,先禮後兵。
今天只是單純見面,至於如何開打廝殺,擇日而戰。
我開著車,帶著程欣,來到了威士忌酒吧。
見李徵光的時候,他整一個人坐在酒吧裡面,搖晃著紅酒杯。
酒吧很小。
也就半個籃球場。
上下兩層。
一層是八臺,幾個凳子。
二樓是雅間。
我一進門,威士忌的麥芽與屋內薰香撲鼻而來。
李徵光坐在沙發上,張開雙手,笑盈盈的說道:“陸文召,你還真敢來。你知道不知道,今天過後,你和我,只能活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