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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
比如柳黎和張志勇,要說他們活潑吧,但在課堂上回答問題時都會支支吾吾鬧臉紅,就更別說和漂亮女同學對視了。
而如果說兩貨性格靦腆內向吧,壓根挨不著。他們在男生宿舍就很能叨逼,上至天文地理,下到經濟時事,就連女生三圍和陽臺上不同顏色的內褲都能聊出花,就沒有他們不敢扯的淡,肆無忌憚。
其實李恆以前也是這類悶騷型的。要不是陳子矜拉著他認識了肖涵丶宋妤等人,如果讓他自己單獨去接觸,搞不好一輩子也就是個「同學」身份了。
畢竟時光匆匆,高中三年轉瞬即逝,大家平時忙於學業,哪有那麼多的心思和手段去刻意接近異性,等到有想法有勇氣了時,早他媽的畢業了。
而在這個出門通訊基本靠吼的年代,聯絡又不方便,大抵愛慕熬不過光陰,最終歸於流水。
楊應文有些意動,但喵眼沒什麼表示的肖涵後,還是委婉拒絕了,
「不了,我們還是回寢室算了,李恆你們吃吧。」
李恆本想再說些什麼,可視線落到肖涵身上後,瞬間熄火了。
目送兩女離開,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張志勇突然開口道喜:「靠!我差點忘記了,李恆,我跟你說個喜事。」
李恆收斂心神,「什麼喜事?」
提起這個,張志勇就顯得無比激動,手舞足蹈說:
「劉水文死了哈,劉水文堂哥也死了哈,今早死的,現在還新鮮。」
柳黎頭次見死個人還能這麼開心的,忍不住問:「你咋這高興?他們是你什麼人?」
張志勇脫口而出:「我同學,我們一個村的。」
孫曼寧挑眉:「死個同學這麼興奮,是不是多死幾個更興奮?」
「狗屁!他們是我們倆兄弟的仇人,世仇那種!死了當然高興哇,我還打算週末買幾掛鞭炮去河邊慶祝呢。」
平素張志勇哪敢這樣和城裡女生說話,但現在顧不得了,梗著脖子狗屁都來了。
李恆回憶一番,這事似乎有印象,但由於太過久遠了的緣故,還是有些模糊,問:「怎麼死的?」
張志勇昂個頭:「還能怎麼死的,倆混混在十二中不好好讀書,打架被人砍死咯。
我小姨夫中午過來送錢時跟我說,劉水文死得好慘,中了20多刀,他爸媽哭著求著要我小姨夫幫忙打官司。」
嗯,這麼一說,李恆登時記起來了。
他問:「你小姨夫答應了沒?」
張志勇把頭搖得叮咚響:「怎麼可能,沒那可能,人家是為民除害,錢不到位我小姨夫鳥都不興鳥他們。」
瞧這赤果果轉折的,幾人集體無語。
中餐過後,下午5丶6節課是地理課,老師姓李,跟李恆一個姓,頭髮早禿,髮際線呈月牙型繞耳後一圈,給人印象深刻,一眼就能記住。
李老師臉有些歪,是傳說中的面癱患者,但上課語速奇快,這也是知識點,那也是重點,一不留神就沒跟上。
所以,在精神緊繃的情況下,兩節課過得飛快。
第7節課,是大夥喜聞樂見的體育課。
周老師是非常好的一人,只讓大家到操場上集個合,然後裝模作樣做一套廣播體操,就下令解散,前後不到10分鐘。
「李恆,我要上廁所,你去不?」
集合一解散,張志勇就找過來了。
學生時代,尤其是中學時代,吃飯要有夥,走路得有伴,連上廁所都必須叫個人。
不然一個人走路上太彆扭了,總覺著別人在盯著自己屁股看一樣。
李恆說:「不去,我第六節課下課才去的。」
張志勇不高興了,「你和誰,怎麼不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