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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隊······它們會被燒死,但新的生命又會誕生補缺漏洞。人們所害怕的不就是如此嗎?一個打不死消滅不掉的敵人。
方權搖搖頭:“快去稟告國王吧,我們做不了什麼。”
老人為難道:“國王怎麼會見我這樣的小卒呢!”
方權沒有繼續說話,抬腳要走。老人抓住他的胳膊:“要走?”
甘化不解:“留下來也做不了什麼。”
老人指著裂開的洞穴:“這是你們開啟的,你們得給我堵上!”
甘化不屑一笑,那種阻隔是個人就能弄開。但方權卻點點頭,抬起手臂數條波紋從他指尖流轉開。纏繞在周圍的碎石上,它們像有生命般的堵在洞穴口。因為被注入了力量,似乎比之前還要結實。
老人看已經被堵上了,沒有繼續糾纏。
他們一前一後的離開這裡,方權忽然問:“你猜那些東西多久會從洞穴出來?”
甘化摸摸腦袋:“兩天?不,半天?”
方權提出新的猜想:“如果從我們出來那一刻,那些生物就開始繁殖了。直到今年是第十八個年頭,以它們的速度——我想洞穴後面的世界應該是很大的。”
甘化思慮片刻,提出一個令自己都後脊發涼的想法:“也許是我們在冒險中觸碰到了什麼東西,才叫那些生物出現的呢?必先不想說的事會不會是這個?所以他要一個人揹負這個秘密活下去?”
也許真的是這樣,可是不出幾個小時,那個秘密早晚會演變成災難。到那個時候恐怕只有必先會在自責中活著,而他們都沒有記憶。
“不!”方權的眼眸變得異常冰冷:“罪魁禍首是國王,如果不是他招募,我們根本沒有機會進入洞穴。國王要對這一切負責。”
甘化他現在最關心的是光遇的民眾要怎麼辦?
殊不知他們的交談都被身後的老者聽到了。
深夜清新的夜風在耳邊浮動,爾笙坐在醫院長廊盡頭的石凳上看書。並非他大半夜想出來嚇唬誰,而是他房間的那些傢俱太吵了。相比之下走廊盡頭的窗戶與窗簾溫柔安靜許多,它們只是與爾笙簡單的打過招呼,就不再說話。
正投入看書,眼前的燈光黑了一下,抬眼就瞧見一個穿的破破爛爛的青年順著窗子跳了進來。
看他穿著極其不得體,但面容卻乾淨得很。爾笙想要叫護衛的心收了幾分,他只當作沒看見繼續看書。方權詫異的盯了他半刻,揚起唇角笑道:“您這麼鎮定的嗎?”
爾笙聞言放下書,嘆息的說:“有心而力不足,如果你是偷東西的我攔不住你,如果你是劫匪現在我怕是早死了。”
方權笑笑,即便是他笑著臉,可爾笙還是覺得這個人處於一種悲傷的情緒中。
在方權的記憶中,他見過爾笙。他年幼時墓土發生災變,所有的墓土人都逃離墓土,背井離鄉。那時失去父母的方權只能隨著流民走,他流落到星光沙漠被那裡的管理者驅逐。幸得路過的禁閣學士制止,才僥倖在禁閣謀得一份差事做。那個被星光沙漠管理者尊敬的學士正是光遇最聰明的人也就是爾笙,但這個人竟然會是與他們一同踏上墓土之旅的夥伴,這無疑叫方權震驚。
“我是來找您的。”方權從窗臺上躍下,靠近爾笙幾分後他便停下了。
正如方權所說,爾笙有一種莫名讓人疏遠的感覺。但方權可以確認絕對不是反感更像是一種危險,可爾笙明明是不會武技的人啊。為何會有一種死亡的預感。
爾笙疑惑的看向他:“找我?”
方權挑眉向前一步,而手指早在袖子中凝結波紋。
“是的,我想知道你還記得多少?”
“?”
方權繼續解釋:“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方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