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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幹什麼！&rdo;門口傳來的聲音已是十分震驚，像是發現了極為可怕的事情。

阮阮聽到那個聲音，只覺頭皮發麻。

&ldo;大伯母……&rdo;她訥訥地喊，緩緩站起身來。

&ldo;媽，你怎麼來了？&rdo;顧恆止也站起來，神色複雜地看著顧母。

顧母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阮阮，臉色非常難看。

&ldo;媽，我們出去說。&rdo;顧恆止拽著顧母，就往門外走。

走到門口，他回頭望著呆怔中的阮阮，輕聲說：&ldo;你等我回來。&rdo;

顧恆止喜歡熱鬧，所以房子選在海城最繁華的地段，幾百米外，就有一家環境優雅的咖啡廳。

他將母親帶到咖啡廳，要了個安靜的卡座，叫了兩杯茶。

顧母還沒有開口，顧恆止搶先說：&ldo;就是你看到的那樣。&rdo;

顧母算是個遇事冷靜的人，此刻也是神色巨變，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指不停抖著，她雙手握拳，竭力讓自己冷靜點，但聲音裡還是有了顫音：&ldo;這就是你一直不肯結婚的原因？&rdo;

顧恆止看著母親，知道自己的回答，會令她失望甚至抓狂，但他還是毫不猶豫地點頭：&ldo;是。&rdo;

顧母閉了閉眼，胸口起伏得厲害：&ldo;你們是兄妹！&rdo;

顧恆止搖搖頭，說：&ldo;媽媽，你心裡明知道，我跟阮阮，沒有血緣關係。&rdo;

顧母驚訝地張大嘴，她沒想到，這個隱藏了多年的顧家的秘密，顧恆止竟然知道。

良久。

顧母提高聲音：&ldo;顧恆止，就算她跟你沒有血緣關係，你們也是兄妹！從顧阮阮被抱回顧家開始，她就是你堂妹，這個事實，無可更改！&rdo;

顧恆止沉默不語。他知道，在這個問題上，他是說服不了母親的。

顧母又說：&ldo;顧恆止，你給我死了這份心思。顧阮阮已經結婚了，今晚算什麼？一個有婦之夫，卻跟自己的哥哥……她還要不要臉了？&rdo;她滿臉的鄙夷。

&ldo;媽媽！&rdo;顧恆止皺眉，&ldo;我的心思，阮阮完全不知道，你別這樣說她！&rdo;頓了頓，他說：&ldo;而且，阮阮要跟傅西洲離婚了。&rdo;

顧母微愣，這個事情，她還真不知道。

&ldo;然後呢？你還想跟她結婚不成？&rdo;顧母厲聲說。

顧恆止說：&ldo;是有這個想法。&rdo;

顧母抬手，毫不猶豫就扇了顧恆止一個耳光，她氣得渾身發抖，&ldo;你……你……&rdo;

顧恆止神色平靜地看著母親，說：&ldo;媽媽，對不起。但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請你別插手。當我求你。&rdo;

顧母盯著兒子，從小到大，他極少對她提什麼要求，這是第一次，他用如此哀求的語氣，對她說話。

她可以答應他任何事情，唯獨這個，不行。顧家丟不起這個臉！

她&ldo;唰&rdo;地站起來，咬牙說：&ldo;你想跟她在一起，除非我死！&rdo;說完，她轉身離開。

顧恆止在座位上又坐了一會，沉沉嘆了口氣，也起身離開了。

他剛走，隔壁卡座就探出一個頭來，是個年輕的女孩子，滿臉都是撞上了狗血大八卦的興奮。

&ldo;嘖嘖嘖，剛隔壁那是什麼情況？狗血兄妹亂倫劇？&rdo;她咋咋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