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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江錦的優秀,也足以說明江熠如今歪成這個模樣,不能怪罪於他的教育了。
江相心平氣和地道:「便是文七郎今日沒有出事,誰知道哪天會不會再蹦一個趙四郎錢五郎出來?只要你繼續這樣子瘋瘋癲癲打打鬧鬧,早晚要出事兒的。江熠,你是我的兒子,相府樹大招風,你連這點兒警惕心都沒有,別人不算計你,還要算計誰?」
江熠本來言之鑿鑿,聞言卻是一時語塞。
他那會兒,雖然覺得文七郎這樣滿臉仇恨有些奇怪,然而他根本不願意想那麼多。
有人挑戰,他便應戰,畢竟他江三郎在京城裡橫著走那麼多年,遇到過尋釁之人不下數百,從來沒怕過誰。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自己並不是一個人,他的一舉一動,都會牽連到他的父兄。他可以年少輕狂,仗的便是父兄的蔭蔽,如今反過頭來,給他們尋了這樣大的麻煩。
江熠自知有錯,倒也不再犯倔,微微垂下了頭。
他沮喪地道:「……我以為文七隻是有些誤會,如今想來,他那樣對我恨得咬牙切齒的樣子,好像也有些蹊蹺。我拒婚的事情,阿爹阿兄你們也是知道的,我當真沒有對他家九娘幹什麼。」
見他認錯,江相緊繃的面色稍稍緩和了一些,只是道:「此事,我會叫人去查。那文七郎說不準也是受人挑唆。」
江錦亦道:「阿洌如今還在太醫署守著文七郎,只等他醒了,說不準能問出一些東西,太子殿下亦是派了暗衛去探查,想來很快就會有訊息。」他看著弟弟,語氣重了一些,「你如今受點兒教訓也好,往後不可再這樣輕省了。」
他這樣說了一通,江相倒也沒有什麼好再責怪的了,只是盯著垂頭喪氣的小兒子,又道:「我聽說,這番還是苒苒覺得不對勁兒,替你留意的,不然你哥哥們同太子殿下才沒這麼快能到場,我說不定要去大獄裡頭撈你了。」
江熠:「……」
他不說還好,一說,江熠便想到了那會兒江苒滿眼的幸災樂禍。
他便有幾分不忿地道:「她說不準在那兒看了我多久的熱鬧,還記得替我叫救兵,可真是難得呢。」
江相才不來管他的不忿,只是淡淡道:「你先頭的月銀已經扣完了,如今你妹妹也算救了你,你該如何,還需要我繼續提點嗎?」
在月銀的威脅之下,江熠默默地閉上了嘴巴。
他倒也不是真的討厭江苒,尤其是在今日傍晚之事過後,他就更沒立場討厭她了。
他無非是過不去心中那道坎兒,他並不願意相信一起長大的蔣蘺是在欺騙自己,故意說江苒的壞話,可如今再叫他對江苒冷言冷語,他又有些做不到。
江相點到即止,倒也不急著越俎代庖,直接替他們兄妹處理好關係,只是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退下。
江錦一出書房,便搭著弟弟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我在定州的時候,見過苒苒受苦,說來她受苦都是咱們欠她的,你萬萬不該如此;二來,今日若不是苒苒機靈,派人去將那侍者帶回,你那侍者將你的寶劍投水,又或者叫別人看見了,你更要跳進黃河洗不清。江熠,民別而聽之則愚,合而聽之則聖,你也不是個小孩子了,也該懂得這番道理。」
江熠有些怔然。
他苦澀地點了點頭,終於是認下了,「……我知道了,先前對苒苒疏遠,也是我不好。」
兩人行了一段路,便見江苒同江夫人一道從府外回來。
江苒似乎很是高興,手中擎著一枝有些蔫兒了的荷花,正笑吟吟地側過頭去同江夫人說些什麼。江夫人亦是莞爾,瞧著女兒亮晶晶的眼睛,伸出手去,拿帕子給她擦拭額頭的汗水。
江錦同江熠二人停下步子,同江夫人行禮,乖乖地喊母親。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