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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側眼觀察,只見正前方擺放著三張紅木寬背椅,每張椅子後面插著一杆彩旗,迎風飄揚、呼呼不止;左側有四撥武士,分別著紅、綠、藍、褐四色勁服,每一色武士前坐有一人,依次是鰲三思、丁遊魂、廖望天和沙侯,人人神色嚴肅、端坐以待;右側排坐著七人,六男一女,年歲都在四十以上,最老的怕是已近古稀,這七人頗有幾分風範,身後站立著數名弟子,應該是一些幫派有頭臉的人物。
史春秋一言不發,領著眾人停在沙侯的下首,有人搬來椅凳,請他入座。丘長生看下側還有餘地,猜想他們既是有六堂,最後的位置十有###是留給司功堂的人,只不知他們選出了堂主沒有。又不由得暗自笑道:好大的排場,就像是在唱戲一般,接下來該是要粉墨登場了罷,不知這三個長老會不會真學著戲子,滿臉塗成生角、淨角抑或是丑角,哈哈。
忽然人群走出一群玄色武士,約莫有五六十人,丘長生看清前面領路的那人,微微吃了一驚,心下奇道:他不是範無為麼?難道他做了司功堂堂主職位?只聽得史春秋喃道:“嘿,想不到被這小子搶去了司功堂。”看來他們也是剛知道範無為做了堂主一事。放眼向鰲三思瞧去,只見他陰沉著臉,雙目似要噴出火來,右手手指伸了又曲、曲了又伸,滿腔怒火無處發洩。
果然見範無為引著玄色武士,在下側處立定,他並沒立刻坐下去,信步到了史春秋身前,拱手道:“史兄,幸會幸會!”史春秋‘嘿’了一聲,道:“範……堂主,多日不見,意氣風發了不少,甚麼時候升了堂主,也不支會兄弟一聲,哈,了不起,後來居上,可敬可畏。”範無為笑道:“豈敢,豈敢,這都是承蒙三位長老的厚愛,還有就是各位堂主的提拔,在下準備了幾罈好酒,請史兄今晚移駕敝府,開懷暢飲一番,以感激多年來對在下的栽培。”史春秋哈哈笑道:“說到對閣下的栽培,又有誰及得上鰲堂主,你要好好報答他才是。”說完瞥了鰲三思一眼,飽含譏諷嘲笑之意。
範無為面色僵硬笑道:“這個自然。”隨後又跟沙侯、廖望天、丁遊魂等人談笑數句,最後來到鰲三思身前,笑吟吟道:“鰲兄……”鰲三思眼皮也不抬,冷聲道:“範堂主是新貴,鰲某不敢高攀,‘兄弟’二字,不要再提起。”範無為道:“鰲……嘿,何必拒人千里,往日裡對在下的大恩大德,我是一刻也不敢忘記。”俯身低耳數句,也不知他說了甚麼,氣的鰲三思倏地立起,想也不想,一巴掌便拍了過去。倘若換在平時,範無為必定是不躲不閃,直愣愣地挨一耳光,然後陪笑道:“不敢,不敢。”怎知今時不同往日,卻見他依舊是不躲不閃,但左手迅速探出,自下而上,快速扣住對方右手脈門,再往下一拉,鰲三思立刻癱坐回原位,然後聽得範無為哈哈大笑,鬆開左手,道:“請坐,請坐。”這幾下變化太快,旁人沒看清的,還以為他是扶著鰲三思就坐。
丘長生心中一寒:這個範無為果然不是一般人物,他武功雖說不在鰲三思之下,但也絕可能僅用一招就制住對方,是以他故意激怒鰲三思,令對方在毫無防備之下出醜現彩,可謂是用心深刻。
鰲三思吃了啞巴虧,大聲道:“好,兩千七百三十九巴掌,我看你怎麼雙倍償還。”這話說得極是大聲,在場的眾人雖是鬧哄哄響成一片,但站得靠前的人仍是聽得清清楚楚。
人群中忽然一人高聲道:“兄弟,我考考你,你猜那個蠟黃麵皮的堂主跟胖堂主說了甚麼話?”另一人回道:“這有何難,他肯定是說‘喂,胖子,我現在升做了堂主,身價自然要比以前高貴,上個月你借了我一千兩黃金,現在該是還我二千兩,我欠你的兩千七百三十九巴掌,理所當然也要加倍償還。’嗯,不錯,不錯,就是這樣。”先前那人道:“兩千七百三十九,翻上一倍,那便是五千四百七十八,哈哈,這個蠟黃麵皮堂主每天抽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