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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得久了,眼底發虛,心裡泛出無數莫名的怨恨,霧漫漫遮在眼前面,只覺這世上只有自己是被虧待,打從一出生起,便要受作弄不公。
羅禮讓人把我從視窗拖回來,我靠在他懷裡,手指輕輕劃著名纖細鎖骨,沿著冰涼的面板在他身上描畫,好像要繪出個吃人的妖魔鬼怪。
他吃吃笑起來,捉了我的手問道:&ldo;這是作什麼?撓得我全身癢癢。&rdo;我笑答:&ldo;在您身上畫一個&l;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r;。&rdo;
他嘴角微微翹起,眼睛瞧著我眯起來,說:&ldo;畫畫倒是好,這裡能悶死人,也算打發日子。&rdo;便叫人取來一支青玉長杆湖筆,用黑藍絲緞託著,再捧到他手裡。
筆桿子青壓壓一團水色,像能溶進雪白的肌膚裡。又有下人端上紙墨,墊著託盤平放在塌上。
我只當他心血來潮要看我侍弄丹青,正躊躇著怕自己擔不起筆丟人現眼,他卻攬著我讓我蹲在塌上,一隻手尋摸到下體,朝著浸濕的肛門揉搓幾下,冰涼筆端直直捅進腸子裡去。
後穴受了刺激緊緊夾住筆,屁眼裡湧出股要排洩慾望,又澀又癢不禁收縮起來。他又把宣指擺在我身下,拍拍我的腰輕笑道:&ldo;你便如此畫出個&l;香遠益清,亭亭淨植&r;。&rdo;
羅禮彷彿是吃醉了酒,臉上一片蘇紅,嘴唇也是嬌殷似火,眸子裡忽閃忽閃的藏著妖魔。我腦子中了魔障,平日裡受慣了他的作弄,此一時也不覺羞恥,就著下蹲的姿勢扭擺腰線,屁股狠狠甩起來,夾動著體青玉筆桿勾出一道道濃黑墨跡。
硬石筆桿隨著動作在體內衝來撞去,肛門裡湧出越來越濃的蘇麻。他吃吃笑著攬起我,胸前顫得一抖一抖,手指甲在我臉上輕輕撓抓,逗惹得腮頰一片搔癢。
一個唱旦角的伶人背過身去,場面奏起胡琴,敲著九雲鑼,那伶人著了清泠泠的衫子,正是伊伊呀呀唱著海島冰輪初轉騰,
見玉兔,玉兔又早東升。
那冰輪離海島,乾坤分外明,
皓月當空,恰便似嫦娥離月宮,
奴似嫦娥離月宮,好一似嫦娥下九重,
清清冷落在廣寒宮,啊,在廣寒宮。
他笑得幾乎顛起來,我下身還插著冰涼的筆桿,墨汁從筆頭滴下來染在大腿上,心裡有一片也跟著濡濕了,不知怎的,便隨著他一起笑。
第70章
海島上炎熱多雨,逢著颱風過境,天邊劃裂出慘亮的雷電,海浪趁著暴雨整日呼嘯,像要把島連根捲起來。
我偎倚著羅禮,假裝自己滿心畏懼,後來便真的怕起來,肩膀一抖一抖雙手緊緊抓著他,生怕他也棄自己而去。
羅禮眯眼躺在床上,一手攬了我的腰,另一隻手從後背輕輕滑過去,指尖停留在尾椎,再往下摸,陷進臀fèng裡。他向裡面一探一探,穴口又癢又麻,我便止不住笑出聲。
天再好起來,萬丈陽光似能把眼睛燎瞎了,我赤身披一條亞麻單子,還是隔著玻璃窗向樓外看。
越過大片的凝綠,視線直眺到海岸,碧藍的波浪前邊,成群的漁人圍著擱淺的鯨魚,齊心協力把它推擁回海里,那巨大的魚獸幾乎紋絲不動,身體曝在裂日下漸漸枯乾,正是生死不明,瞧得我也心急。
就在這時羅禮緩步走上來,我忙回頭望去,一眼瞧見在他身後跟著個少年,頭垂得很低,身形卻周正,一件白綾褂子依稀還染著楊娘娘園子裡的酒氣,正是那日唱貴妃醉酒的伶官。
我笑道:&ldo;二爺帶這麼個戲子來,不怕汙了我的眼?&rdo;他呵呵笑著:&ldo;你怎就生了這麼刻薄的心。&rdo;
羅禮倚在塌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