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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李明愷問宋琦：&ldo;平時，除了宋珍，你還有沒有來往比較密切的人？或者，對你們不太一樣的人？&rdo;
和宋琦來往密切？
他這是什麼意思。
江柔微微揚眉，收回心思，也看向宋琦。
宋琦想了想，先是搖頭。他身後的宋珍眨巴著眼睛，悄悄拉了拉宋琦的胳膊。
&ldo;哥哥，那個蛋糕店的姐姐。&rdo;
李明愷追問：&ldo;什麼蛋糕店的姐姐？&rdo;
宋珍把腦袋又縮了回去。
宋琦抓抓頭，低聲說：&ldo;我以前撿廢品的時候，路過一家蛋糕店，裡面有一個姐姐人好。給我蛋糕吃。後來，我每次過去，碰到她值班的時候，她就會給我吃的。&rdo;
這沒什麼不正常的，江柔想，看見小孩子以撿廢品為生而起了惻隱之心罷。
李明愷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問道：&ldo;除此之外沒有了嗎？&rdo;
他想問的是還有沒有別人。
可宋琦誤會了他的意思，以為他還在問那個姐姐的事。
他絞盡腦汁地想了好一會，突然抬頭，說：&ldo;有一次，是過年的時候。那個姐姐一個人值班。她心情不好，蹲在我面前哭了。她還說，對不起，她也不想的。但是，我覺得她應該不是跟我說的，她不僅沒有對不起我，那次還給了我很多很多吃的……&rdo;
……
李明愷回頭看了江柔一眼，後者也在看著他。
他們從彼此的眼裡讀出了懷疑。
&ldo;告訴我那家蛋糕店的地址。&rdo;李明愷站起身，&ldo;你說的那個姐姐叫什麼？&rdo;
宋琦說了一個地方，又搖頭：&ldo;我不認識字，不知道她叫什麼。但是那個姐姐很好認。她特別特別白，嘴巴是紅色的。&rdo;
江柔：&ldo;……&rdo;
這算特別好認？
李明愷說：&ldo;行，我知道了。明天會有人過來帶你們去保幼園。&rdo;
江柔上前一步，對李明愷道：&ldo;我也要去。&rdo;
李明愷沒有拒絕。
江柔沒想到僅憑著&ldo;她特別特別白，嘴巴是紅色的&rdo;這句話，她和李明愷一到那家蛋糕店就認出了那人。
江柔不知道要怎麼形容那個女人的長相，但如果非得讓她形容的話，她也只能說‐‐
這個女人面板白得透亮，雙唇紅得驚人，雙眸黑得攝人。
這三種顏色交雜在同一個人的臉上，勾畫出一個舊時美人的模樣來。
她沒有塗口紅，甚至沒有化妝，穿一身素白的羽絨服，竟然仍能讓人一眼看出身段苗條。
寡淡地站著，卻明麗照人。
很明顯，李明愷也一眼認出了她。
他看見女人胸口的工作牌，上前一步說：&ldo;秦小姐？可以借一步說話嗎。&rdo;
女人名叫秦芩，她似乎有些被嚇到，抬眼看見李明愷和江柔，喃喃道：&ldo;我……認識你們？&rdo;
聲音溫軟，能酥進人骨子裡。
江柔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
李明愷從口袋裡掏出一張證件：&ldo;問你一點事。&rdo;
江柔注意到那是一張□□，但是很明顯，那一晃而過的證件照裡面的人並不是李明愷。
但是秦芩顯然沒有發現，她臉上現出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