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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rdo;
這個人……可真討厭。
江柔心裡一軟，無可奈何地瞪他。
&ldo;不過話說回來，之前沒跟你正兒八經交過手，你身手是真不錯，跟誰學的？&rdo;
李明愷把江柔從陽臺帶進自己屋裡，伸手去撥她的劉海：&ldo;別亂動，除了磕到額頭，身上還有沒有傷？&rdo;
江柔搖頭，不再亂動，說：&ldo;跟我爸學的。&rdo;
李明愷揚揚眉梢：&ldo;你一個女孩子，他教你這些？&rdo;
&ldo;我小時候沒人管，跟著高年級的哥哥姐姐學壞了，小學時就偷偷出去鬼混，打架喝酒都幹過。後來跟人在酒吧打架沒留意被警察弄進去了，我爸把我保出來之後……&rdo;
江柔說著，聲音有些哽，頓了頓，繼續道：&ldo;出來之後，他把我打了一頓。我本來以為他會很生氣，把我關在家裡，或者找人看著我。誰知道之後那一年他幾乎天天都會回家，還專門找時間教我打架、喝酒……&rdo;
當江少忠把江柔第一次帶去健身館，說要教她散打的時候，孩子幾乎被嚇懵了，以為他還要揍自己，連聲說著以後再也不敢了。
江少忠卻慢條斯理地換著運動服：&ldo;你長成這樣，全部都是我的責任，小柔，爸爸要負起這個責任來。不過，我沒打算綁住你的雙手雙腳，何況現在已經太晚……&rdo;
他說：&ldo;你喜歡這些無妨，女孩子大了，總要學會自己保護自己。只是，爸爸不想讓你跟別人學那些不入流的東西，我打算‐‐親自教你。&rdo;
……
江柔閉了閉眼，從回憶裡抽離出來。
&ldo;散打、識酒、辨別簡單的毒|品、常見的陰損招……我跟我爸學了不少東西。說來也奇怪，學會了那些以後，酒吧什麼的，對我的吸引力反而大大下降。事實上，他能陪陪我，我也不需要去那些地方。&rdo;
李明愷一邊聽著，一邊從他房間內建的小冰箱裡拿了冰袋出來給她敷在額上：&ldo;你爸挺有意思的。這招反其道而行跟我剛剛是異曲同工，看來你就吃這套。&rdo;
江柔忍不住瞪他，心裡堵著的那些情緒一掃而空，奪過冰袋去自己按著：&ldo;你屋裡常備著這個？&rdo;
&ldo;這個、這個有血性的男人嘛，受點傷很正常！&rdo;
江柔冷哼，一針見血指出：&ldo;你是常被李伯伯揍吧？&rdo;
&ldo;哎我說乖小兔，讓你釋放本性，不是讓你針對我啊。&rdo;
&ldo;別叫我乖小兔。&rdo;
&ldo;那不成。&rdo;李明愷吊兒郎當地晃著腿，說，&ldo;你沒學過語文嗎？你的外號跟你本人的反差越大，你就能感受到越大的羞辱感。&rdo;
語文最好是教的這些……
江柔沖他揮了揮拳頭，卻沒再反駁，只輕聲說：&ldo;那……乾媽那裡怎麼辦？還有，她為什麼會說小萱已經……&rdo;
&ldo;我之前跟你說過，小萱失蹤後一點音訊都沒有，南京的所有汽車客運站、火車站甚至交通要道都有我們的人去把關檢查，一輛一輛車挨個檢查。動靜鬧得很大，差點驚動上面挨處分了…&hell
